郎月越说越急,越说越快,而眼泪也哗哗的流了下来,到后来话已经说不出来,人有些气梗。
应容递上纸巾,帮其顺背,无声安慰。
“我就是个二傻子,一直被她骗,要不是你上次说话欲言又止的,我还注意不到。她在她们公司的微信群里把我说的就是个...”
郎月说到这里又是吱哇大嚎。
“好了,吵死了,嚎什么?!”一脸不耐的顾治国站在门前,郎月被吓整个人安静下来。
“你今年几岁了?不就是个男人,有什么的,早看破,早享福”
显然这人根本没有听进上半句。
郎月又开始抽泣起来。
应容头疼,走过去将添乱的人推出门外。
顾治国一脸气愤“你别推我,让我好好骂醒她”。
“别添乱,不是什么男人”
顾志国一本正经的质疑“不是因为男人哭的这么厉害?”
应容重重将门关上。门外,顾治国还在喋喋不休“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女人干嘛为难女人,还是个这么蠢的”
还好郎月没听到对方的这门后的叨叨,否则真会被气的哭晕过去。
良久之后
郎月抽噎着说“我真是瞎了眼了,男人选错了,朋友也选错了”
应容不说话,已经在旁边做着侍弄花草的工作了,这是前几天买的一些绿植放在店里,提升一下客户观感。
“你都不安慰我?”郎月埋怨应容。
应容停手:“依你的脾气,肯定同她吵过了才来的,怎么,还没接受?”
郎月被噎住
应容平静的说“所以,你其实是想怪我的吧。你觉得我没给你说。”
虽然郎月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不知为什么从对方嘴里说出来......
应容是自己上赶着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好感,只因为对方性格好,下意识的就把对方当作自己人,但对方确实没有义务对自己提醒的面面俱到。
想通这一点,郎月本来哭红的脸更红了。
应容看着这样的郎月,叹气说“我确实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只是感觉,她听的歌和你推荐的歌是不是一种风格”
过了一小会,郎月拧着鼻涕,翁声翁气的说。“对不起,是我自己的问题”
应容温柔拍拍对方的头,像是对待自己的小儿女。
“可我投资的钱?”
“投资理财那个我看过,是真的;你之前在她那里买过这么多的保险不都是真的吗?”
“可是我不甘心,钱都让她给赚了”郎月生气的说。
“你可以要求她提高服务质量。或者你可以把之前应该回馈给你这个客户,但被你推掉的东西都拿回来。你之前应该什么都没要求过吧”
“我才不要,我恶心”郎月说,一副小孩子记仇的口气。想想又转口说“我要给他们公司打电话,我要换服务人员,以后我的钱都不让她赚”
说完话,郎月已经斗志满满,重新活过的状态了。
小孩子一个,等气一消,又忘记了。
这是属于郎月的本色。
送走郎月,正要关上门,
顾治国钻了进来,搭着应容的肩“你还真是温柔”
“你躲在哪儿偷听呢?”
“还用偷听”顾治国指指自己的头“运用我高超的逻辑思维能力。”
应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顾治国开始起范儿:“不是男人惹哭她,那就只能是女人,一个女人说另一个女人是‘她们公司’那就只能是合作关系。
如果是合作关系她能哭这么厉害的话,那就是她把对方当作朋友了。
而能找到店里找你哭诉,证明她对你依赖;也是因为她想当面问你什么。
但她现在一脸精神的走了,就证明你在这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不仅安抚了她,也让她得到了她想得到的答案”
顾治国抬手一个响指。
“综上所述,她不仅没埋怨你,说不定更爱你了。
而你,我虽然与你相识不久,但觉得你不像是个特爱管事的,否则依你的手艺,也不会找这么个地方开这么小个店了。所以,你是不是对她很有好感了?”
对方一副‘我很懂’的表情撞了撞应容的肩。
应容看着顾治国“你还真是会想”
“所以,我猜对了没?”顾治国问。
应容一笑,不搭理他。
“就算不喜欢,肯定也是很特别的那个。对不对?对不对?”
卖弄要有人捧场才能有趣,如今应容这坨软棉花一句话没有,顾治国的兴致也慢慢没有了。
不过顾治国说对了,郎月对应容而言确实是特别的。只不过对方并不记得了。
顾治国和应容相处的不错,两人有来有往的走动着。
顾志国进组拍戏,少了这么个戏精叽叽喳喳,世界清静很多。
还好生意不错。刚送走一位老太太,又进来两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性。
两人都外穿军绿色工装,身上都是灰土,应该是附近工地上的师傅。
“你这儿剪个头多少钱?”矮个子的男人问
“20”
“就我们这头发,20?”矮个子摸着自己的寸头。
“得,你瞧瞧我们这德行“
高个子指着满头满脑的灰尘对矮个说。
“师傅,给咱们剪一下”高个子的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有灰尘的外套脱掉,显然是不想弄脏洗头床。
应容制止对方“没事,你穿着。别着了凉”
那个矮个子的男人表情好了许多,不过高个子还是脱掉了外套。
男子头上灰尘很多,应容用了很多的水才冲洗干净头发,抹上洗发剂,开始清洗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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