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朱金又不要命地冲来,凌辰正要起身教训他。
忽然,一个扫堂腿贴着地面滑过,正好将快速奔跑的朱金绊倒在地。
朱金那肥胖的身体在地面上向前滑了一段距离,方才停了下来。
然后,一只有力的大脚猛地踩在了朱金的头上。朱金本来就受了不轻的伤,被这一只脚踩着脑袋,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来,只得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将朱金绊倒,并将其制服的人自然就是方忠!
半个月前,朱金曾经绑架了方忠的母亲,并以此来要挟方忠,让他将天开赌坊的房契给偷出来。
方忠为人老实本分,平时最受冬阳的信任,就连放置房契的地方,冬阳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方忠。所以这才有了后来的一些事。
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边是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的冬阳,方忠整整纠结了一个礼拜,在朱金的威逼利诱下,这才偷偷将房契取了出来。
所以,方忠对朱金简直是恨之入骨。因为他的胁迫,方忠丧失了一直以来的正直,出卖了自己的主人。
此时,仇人就在方忠的脚下,他自然不会轻饶。
凌辰冲着方忠点了点头,方忠立刻明白,对着掩面趴在地上的朱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朱金作恶多端,总算是遭到了报应。每一拳打在他的身上,每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凌辰都感到格外的爽,就好像在鞭笞一个仇人一般。
凌辰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若是自己将来能够将韩非踩在脚下,那又会是一种何等的酸爽?
转眼间,朱金已被方忠打得鼻青脸肿,本来就胖的看不清眼睛的脸,此时更是面目全非。
朱金在地上来回直打滚,并不住地呻吟着,周围还有点点血迹,甚至还有几颗被血染红了的牙齿!
方忠活了这么大,估计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地打过人。打到最后,他的手和脚竟然有些发颤了。
大概看到朱金一副要死的样子,方忠终于停手,不敢再打下去了。
凌辰笑眯眯地走到朱金身前,蹲下身子,猛地用手抓住朱金的头发,将他的头提了起来,后者那一副绝望与惊恐的目光不禁让凌辰觉得有些好笑。
“你敢打我!”到了这个时候,朱金似乎仍然没有任何悔改之心。
“你绑架老人,欺负小孩儿,贪图美色,凌辱弱者,胁迫他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你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凌辰的目光中满是阴冷的神色,似乎随时都要将朱金绳之以法。
“你不能杀我,不然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朱金用他仅有的一丝高傲在做着最后一次的挣扎。
“威胁的话我听多了!”凌辰轻轻地在朱金那臃肿的脸上拍了两下,“不过我也没想着要杀你,因为我要让你痛苦地活着!”
说着,凌辰的双手在朱金的后背上猛地用力,朱金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怕是整个赌坊的人都能听得见了。
朱金竟然被凌辰活活地废了灵脉!
然而,朱金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凌辰的右脚高高抬起,一只踏天脚猛地踩下,只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朱金的双腿也被凌辰所踩断!
这下,朱金连废物都不如了。
“没了灵脉和双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凌辰一脚飞起,将地上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朱金踢出窗外。
朱金那肥胖的身体从二楼落下,地面立刻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颤动。是死是活,便要看他的造化了!
随着朱金被废,这件事也算是过去了。
没过一会儿,朱家便派人来将朱金抬走了,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朱家没有对凌辰和冬阳出手,甚至连一个正常的反应也没有。
难不成他们知道了凌辰的背后是凌云剑宗,便怕了凌辰?
凌辰不得而知,反正这个结局是让他满意的。
不过最让人棘手的,还是那蓬头乱发的黑脸男子——狂刀!
当时狂刀晕倒后,大约过了三个时辰左右才醒过来。
醒来时候,便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可能是他长时间被朱金的灵符所控制,进而丧失了之前的记忆。
虽然解除了灵符,狂刀却仍然是一副呆滞的表情,如同一具傀儡一般。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狂刀见了凌辰便叫男主人,见了冬阳便叫女主人。
凌辰不禁在心中大呼惊奇,这狂刀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却能分得清男女,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对于冬阳的任何提问,狂刀只会摇头,似乎是他的记忆已经全部被人给清除掉了。
对于一个失忆的人,冬阳也不忍心将他赶到大街上,虽然在几个时辰之前,他们还以死相拼过。
没办法,冬阳只好暂时收留了他,毕竟他对自己言听计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总比一些只会阿谀奉承的奸诈小人要好得多。
最重要的是,狂刀可是货真价实的一段灵者,打手的身份对于他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冬阳安排下人给狂刀洗了一个澡,并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凌辰仔细地将狂刀打量了一遍,发现这狂刀确实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沐浴过后的狂刀英俊潇洒,还有着几分逼人的英武与霸气。
凌辰盯着一脸呆滞的狂刀,叹息道:“冬阳姑娘,看他这样子,似乎是已经完全失忆了,估计暂时便要住在你这里了。”
“是啊!”冬阳的表情平淡,看不出丝毫的情愿或者是不情愿,“等他以后想起什么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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