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王爷这话说的,本宫又没有那通天的本事,怎么能知道你心中所想?”皇后娘娘装傻,故意拖延时间。
冷辰浅笑:“今日前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在我昏迷的时候,您宫里的田嵘公公将她抓了去,说是犯了七出之罪,实情并非如此,而是有些误会,为保夫人名节,便前来与娘娘相商,希望皇后娘娘能高抬贵手,网开一面,放了若安……”
“哦,是这事啊,本宫倒是听田公公说过这么一嘴,说是传的满城风雨,影响恶劣……”
“这是误会,若安与花匠宝根之间清清白白,并未作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还望皇后娘娘明察。”
“辰儿,别怪本宫说你,你昏迷了那么久,你怎么能肯定那倪若安就没做龌蹉之事?说不定她耐不住寂寞便与那花匠私通,两人还趁你昏迷,一起私逃,证据灼灼你还要为二人开脱,你是嫌自己身上的笑话不够多吗?”
“皇后娘娘,若安是怎样的为人,我很清楚,即便是我昏迷,她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况且她与花匠外出,并非私逃,而是上千山为我采药,途中还遭遇了山匪,这才将归期延误,一切都是误会,还请皇后娘娘放人……”
皇后冷笑一声:“王爷说的有板有眼,也不能不给你面子不是,这样好了,待田公公回来,我再细细询问一下他吧……”
“敢问皇后娘娘,田公公现在人在哪里?”冷辰问道。
“已经派人去找了,上了岁数的人腿脚不好,想必走不远,不如王爷先回去吧,待我问清楚了田嵘,再派人给你回话……”
“不必麻烦了!我在这里等好了……”
皇后有些恼,没成想这冷辰是铁了心的要个说法,还赖在自己宫中不走了,这若是让皇上知道,定要前来探望,到时候再问出事端来就麻烦了!她心中焦虑,没好气的应道:“你若愿意等,那你就等着吧!”说罢起身径直回了内厅,将冷辰、延禄公公还有何齐山丢在了大厅。
见皇后娘娘走开,何齐山连忙蹲下身为冷辰诊脉,只见他一头冷汗,便知情况不好,不由得劝道:“王爷,咱们回去吧,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您的身子实在是……”
“我没事……还坚持的住……”冷辰强打着精神支撑着,看的延禄公公眼圈都红了:“王爷……”
“行了,别劝了,让我静一会……”冷辰说着闭上了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适的身体渐渐平稳,何齐山和延禄公公都不敢吭声了,只得站在身旁陪着。
再说田嵘,顺利的将若安和宝根关进大牢后,便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往坤宁宫走,还没等走回去,迎面就撞见了跑的一头是汗的敏慧。
“你这干什么去啊?瞧这一脑门子的汗……”田嵘公公刚要调侃,敏慧急的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赶紧的!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瞧你慌的,天塌下来了不成?”
“跟塌下来没什么区别了!告诉你,辰贤王醒了!”
“什么?!这么快?不可能吧?!”田嵘公公一脸惊愕。
“骗你做什么?你若不信,自个回宫看看去!”
“不是吧!已经到宫里了?!”田嵘一激灵立刻明白过来了:“他是为了倪若安来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哪能刚醒就往宫里跑啊!你赶紧的吧,娘娘让我转告你,务必以最快的时间让两人招供!你自个看着办吧!我先回去了!”
“哎,你先别走啊,都扔给我一个人啊?”
“不扔给你扔给谁?赶紧的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呢!”敏慧说完掉头就走,田嵘公公恶狠狠的咒骂一句:“妈的,真不省心!”
身旁的小太监都低着头偷瞄田嵘公公,田嵘气的一脚踢上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太监,怒斥道:“看什么看啊!赶紧的啊!回去给我逼供去!”
“是……”小太监们赶紧掉头往大牢里赶,田嵘跟在后面,心中百般不悦。
牢房里,若安正坐在杂草上休息,甬道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慌忙站起身往外瞧去,只见田嵘公公带着侍卫随从举着火把,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直奔自己的牢房。
若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田嵘公公一摆手,狱卒便上前将门打开,沉重的铁链划过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门被打开,田嵘迈步走了进来,若安不禁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田嵘冷笑一声,将一页纸还有毛笔扔在了地上:“识相的,赶紧把它写了,也能免去一些皮肉之苦?”
若安一愣,伸手将地上的纸捡起来一看,便明白了,这是一张写好罪状的认罪书,大概意思为,倪若安罪犯七出,与府中下人私通,携府中贵重物品私逃等等……
“田公公,您这是什么意思?”若安质问。
“什么意思?夫人难道不识字吗?需要我念给你听吗?”田嵘奸笑道。
“我是清白了,我没有犯任何罪,你这么拿一张纸给我就想让我认罪吗?我没做过的事情,断然是不会认罪的!”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不然还得受皮肉之苦,疼到不行了,还是得认罪,何必呢对吧?”
“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认罪?你们有证据吗?就这般诬陷于我?!”若安怒斥,据理力争。可田嵘却冷笑一声:“这张纸就是证据,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也就别怪我们动粗了……啧啧,真可惜,那白皙的手指头若是断了,想必日后就不能画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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