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酸酸的,“那吴娇对你如此一往情深……。”
“我只愿你对我一往情深!”不等肖瑶说完,轩辕离就打断了肖瑶的话。
两手紧紧地把肖瑶的小手握在手中,轩辕离深深地望进了肖瑶的眼里。
肖瑶却微微垂了眸,“我……还不够吗?”
“不够!”轩辕离猛地把肖瑶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摩挲着肖瑶的头,低声说:“一辈子陪我!”
以为肖瑶被抓,那一刻的心情实在是难以名状!
“嗯!”肖瑶点头,声音虽低,却坚定。
轩辕离大手捧着肖瑶的小脸,微笑着在肖瑶额头上落下一吻。
……
吴娇死了便死了,众人议论过后便忘到脑后。
到底阵前军士众多,人多嘴杂,吴娇之死还是像风一样,慢慢地、慢慢地,终于吹到了明城。
战事暂时过去,剩下的就是善后了。
轩辕离安全无虞,肖瑶放心地投入到伤兵救治中去,天天早出晚归,忙得不亦乐乎。
轩辕离不高兴了!晚上,紧紧地抱着肖瑶,热气喷在肖瑶耳上,低声抱怨道:“一天都见不到你!”
肖瑶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怎么着,我也要对得起你给我那一天三十两银子啊!”
轩辕离怒,张口就咬住了肖瑶的耳尖,“你这丫头!”
肖瑶身子一个激灵,浑身都燥热起来。
“再不老实,明晚不让上床!”
轩辕离:“……”
肖瑶偷偷抿嘴笑。
轩辕离嘀嘀咕咕,“我这是,娶了个悍妻?”
肖瑶:“……”
早上吃饭,肖瑶突然发现少了一人,“怎么白纤尘不见了?”
因为李大夫和白纤尘都是在将军府里住着的,所以每天早晚吃饭的时候,都会见到。今天突然不见了一个,肖瑶忙打听。
轩辕离递给肖瑶筷子,答:“下乡买药去了。”
“什么好药材,需要他白家少主亲自下乡?”
李大夫答道:“枸杞、冬虫夏草、麝香、雪莲之类。”
说完,摸摸胡子,摇头:“也不知道怎么了,薛城药堂里的这些药都被人给买光了,白公子气得暴跳如雷。无法,只得带着人下乡高价收购去了!真是奇怪!”
肖瑶咬着筷子,“……”
李大夫问道:“肖瑶啊,那个士兵开刀的事,你看?”
肖瑶猛地想起那个断腿的,忙道:“就今天吧。”
李大夫眼睛一亮,“好!我先去准备,你稍后过来吧。”
“也好。”肖瑶道:“我先去红帐一趟,看看营妓们的情况如何了。”
还有那个胡忠的妻子,总归是一个村的,走之前还要看一眼。
轩辕离听肖瑶要去红帐,想到胡家庄的那个女人,眼里精光一闪,唤来江月,吩咐道:“今日你跟着肖姑娘。”
说完,又低声对江月说了些什么。
肖瑶听不见,却看见江月猛地两手握拳,脸慢慢严肃起来,竟至有些杀气腾腾了!
肖瑶眨眨眼,这两个人貌似在密谋什么?
李大夫道:“嗯,你先去吧。过了好几天,服药的应该有些起色了,说不得有些女人还要换药方。不要太辛苦了,过了午时也无碍的。”
谁敢累着这姑娘哦!
“我尽快过去。”
说完,各人分头出发。
李大夫去了治疗所,肖瑶等人去了军营。
来到红帐区,进了医帐,女人们很快就一个一个地进来了。
果然,凡是服了药的普通病人,身体都好转了很多,有几个病情轻些的,都可以停药了。
不过,那些得了脏病的女人,还要服药一段时间。说起来,她们倒也算因祸得福,没治好之前,可以不用伺候男人了。
江月手持利剑,笔挺地站在医帐外。
庞氏站在队伍中,想着医帐中的那个女孩子竟然是胡家庄的人,心中起的波澜相当大。
庞氏按按怀里的书信,有些心不在焉。
原来,庞氏偷偷求人写了书信,准备让肖瑶带给胡家庄的公婆,当然了,主要是想孩子。又担心被发现,不由得东张西望。
突然,庞氏脸色大变!医帐外那人怎地如此面熟?
同时,江月也看见了庞氏。
见那女人死死地盯着自己,江月又仔细辨认了,暗暗点头,“果然是胡忠的老婆!这个女人,果真被发配到这里来了!”
自己可是清楚地记得,当初官军去抄家时,她是如何地疯狂和泼辣!
庞氏登时楞在了当场,“这人不是朝廷官员吗?怎么会站在这里给那丫头做护卫?”
想到这里,庞氏忙偷偷指着江月,低声问身前身后的人,“那未穿军服者是何人?”
一女鄙夷冷哼:“说什么知州夫人,连大将军侍卫都认不出!”
江山、江水、江月、江畔、江岩、江石、江流、江潭八人,都是孤儿,是皇帝轩辕宗给轩辕离自小选定的护卫,八人和轩辕离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更胜兄弟。
其中,江山是八人的首领,江潭是轩辕离的替身。
八人身份乃大内侍卫,并不是军中士兵,所以从不穿军服。
庞氏听了,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是大将军的侍卫,现在在保护肖大夫?肖大夫是胡家庄的一个乡下女子。女子?姓肖?明城来的?难道兵士们传的大将军的心上人竟是帐中这丫头?!”
庞氏突然呆了,脑子乱成一团,却极力在理清思绪,“大将军领西北军务,禹州政事并不在他管辖之列,为何是他的侍卫领人去抄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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