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九转金丹还有用吗？”程风微微皱眉。
“有用，虽然无法突破弱壁垒，但其作用还是能让一个凡人产生质的变化。”伏羲道。
“那……我要服用它吗？”程风轻轻捏出一颗九转金丹，问道。
“它可以作为你补充灵气的后备品，也可以作为造神计划的关键品，就看你打算如何应用了。”伏羲道。
“也对，那……那些天赋异禀者服用了它之后，是不是其天赋就彻底觉醒了？”程风眼前一亮。
“理论上是如此。”伏羲道。
“不过外力始终是外力，九转金丹对他们有着拔苗助长的功效，但日后也许会成为他们的一道坎。”
“明白。”程风点了点头。
“记得，你服用了之后，要让赤乌战甲将其吸收，不要让你的身体吸收。”伏羲提醒道。
“不要浮躁，一步一步突破弱壁垒，这样才有机会突破强壁垒。”
“不然，很多科技文明通过某些手段强行突破弱壁垒后，这一生都无法在突破强壁垒了。”
“恩。”程风露出一丝苦笑。
“虽然看似就两个槛，但我现在却感觉比那些小说里面的几十个境界划分还要复杂……”
“在这两个壁垒中，隐藏着无数个境界，只是你不会察觉而已。”伏羲道。
“只有你一步一步跨过这些境界，将其完全掌控，这才能完美的突破弱壁垒，为以后突破强壁垒打下坚实的基础。”
“不然，非先天神祇的话，强壁垒是所有生命最大的一道坎。”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程风说道。
“你所说的先天神祇，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也是生命，只不过并非物质生命体，而是一种意识生命体。”伏羲道。
“是其意识先诞生在灵气浓郁之地，然后通过灵气来组建自己的身躯的一种生命。”
“这种生命生来就突破了强壁垒……但就像你们一样，我们也搞不清楚我们究竟是怎么来的。”
“生命来自哪，又是去哪……这些，承载着生命的最大奥秘，但又毫无意义。”
“宇宙本身就没有答案，别说我们了，任何文明都搞不清这些东西，一切的一切，只是在我们看来有意义罢了，对于时间，空间，宇宙来说，我们毫无意义。”
“这五亿年我没有沉睡的时候基本都在考虑这些问题来熬过那段时间。”
“但最后，还是没有什么答案，只能说我们觉得任何事物有意义，那它就有意义，没有意义的话那它就没有意义。”
“就像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你替我，替娲妹，替昊天他们赢一次那个外来文明。”
“……我们，本不应该输。”
“我们，输的太冤了。”
“哎……”
这是程风第一次听见伏羲叹息。
虽然伏羲的声音都是平平淡淡，不过程风能够听见那蕴含着无穷无尽的不甘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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