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春香阁白日里的生意清淡,来的人三三两两,远不如晚上的热闹。客人也只是坐在一楼听曲赏舞唠嗑。
高台之上,十一个姑娘飘然起舞,而祁殊在一旁和另外两个姑娘一同奏曲。
再次抬头之时,看见青杏正扭着腰肢朝自己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也不曾打断,只是一个劲儿的瞅着祁殊。
舞毕,曲终。
青杏方开口问道:“你就那个红菱?”
“正是。”
“刚才打量了你一番,确实有点才情韵味。”说完,青杏便笑着走开了。
一同的奏曲的姑娘凑上来说:“红菱,青杏可是我们这儿的台柱子呢,估计听了你昨晚的事情,跑过来瞧瞧你,怕你抢了位置。”
祁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拨弄琴弦,没回话。
然而,身边的姑娘却又道:“不过,红菱你虽说长的不错,但是比起女人味儿来,确实远远比不过青杏。若是让那些男人挑,肯定多数还是选青杏的。青杏应该就是这么想的,才就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吧。”
祁殊歪头一笑,不置可否,心里却在盘算着青杏应该是试探自己的来意的吧。
白日里几次想去方欢的房间里查探,奈何阁内清冷,无法掩人耳目,太过显眼,祁殊便放弃了,想着等到晚上再动手。
夜幕渐渐降临,春香阁内也有点人气儿了。
“红菱呢!把那个红菱找过来陪爷!”一人刚踏进门口,身边的姑娘谁也不要,张口便吵嚷着‘红菱’的名字。
方欢闻声便匆匆赶了过来,笑道:“这不是刘老爷嘛。这么着急忙慌的找我家红菱作甚啊。”
刘老爷看起来心情极其不佳,想必因为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于是,方欢一边赔着笑脸,一边朝里喊着:“红菱!”
刚弹完琴,躲在幕帘后吃着点心的祁殊一时间没适应‘红菱’这个名字,直到呼唤声越来越大,祁殊才猛地意识到,赶紧擦了擦嘴,站起身走了出来。
站到刘老爷面前时,祁殊整整比他高了一个半头,以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怎么了?”
方欢在一旁悄悄推了推祁殊的背,咳了几声。
祁殊瞥了一眼方欢,然后立马哈着腰,扶着刘老爷,收敛起清邪气,只留温柔的语气道:“爷,照顾不周,还请饶恕小女子。”
看着祁殊软了下来的态度,刘老爷露出一口黄牙,笑的得意,“还不给我安排房间。”
方欢点头道:“好咧!马上给您安排好三楼的一间大厢房。”
上楼时,祁殊抬头便瞧见了趴在五楼阑干处看着自己的青杏,面带那种柔媚的笑容。
进了屋,刘老爷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伸手便要扯祁殊的衣服。
让刘老爷惊讶的是‘红菱’不同于其他女子,或是惊叫,或是扭捏躲避,‘红菱’丝毫不躲避,就直挺挺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到自己被扯下来了肩侧的衣服,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
这激起刘老爷想要征服祁殊的欲望,站起身欲抱起祁殊,谁知丝毫抱不起,闷红了脸再次尝试拖动祁殊,依旧丝毫不动,刘老爷恼羞成怒吼道:“你怎么跟个木头似的!重就算了!不会动吗你!”
祁殊倒了杯酒,站起身递给刘老爷,顺便轻抚着他的背,轻声道:“爷,你先喝杯酒消消气,我这不是给您倒酒,还没准备好呢。”
刘老爷气得口干舌燥,一口气将酒囫囵噎了下去。
祁殊微微低头,眼睛向上瞟,极尽魅惑的看着刘老爷,然后抓起刘老爷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肩上,一点点向下滑,慢慢褪去衣服。
也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刘老爷晕的眼冒金星,倒下前还嘟囔着自己的酒量怎么如此差。
祁殊一手揪着他的衣领,往床的方向拖。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白荷拿着几瓶酒,道:“方妈妈让我……”一抬头看到正拖着刘老爷的祁殊,声音便戛然而止。
愣了一下,然后反应极快的进来,反手关上门。
以为白荷会说些什么,谁知白荷片言不发,放下酒就帮着祁殊将刘老爷搬上床,将刘老爷的衣服,鞋脱掉乱扔在地上,头发也扯散,被子床褥都搞得凌乱一些。
然后走到桌前,将刘老爷用过的那个杯子用茶水冲洗了一下,再放回原处。
忙完了,白荷才对祁殊说:“待会儿他快醒了,你便弄乱了自己衣服躺到他身边去,只要他满意了,不向方妈妈念叨,就没什么事。”
祁殊先将自己的衣服拉好,然后道:“又帮我?”
看到祁殊狐疑的眼光,白荷笑了一下,道:“这里的人也不都是个个都互相算计的,看你遇到的是谁了。”
白荷接着道:“你最好隐藏的好些,别让旁人发现你来的意图,否则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听了此话,祁殊嘴角一勾,坐到桌前,托着下巴道:“若是方妈妈知道了,你说她对你会不会像对那个毫不知情的姑娘一样,冠上一个连坐之罪。”
“所以我不是让你小心些了吗,别牵连到我。”白荷叹了声气,也坐了下来。
祁殊歪头看着白荷尚清纯的面容,说道:“那不如你帮帮我吧,我可以答应你,结束之后带你出去。”
清晰可见白荷的眼睛先是一亮,随即暗了下去,她道:“你这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砸银子还是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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