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拳头一攥,喝道:“好啊,果然是你们,是不是找打啊?”
海玉抱抱拳:“三位前辈也是同道中人,为何要做出这般事来?难道你们不知道他们母子无辜吗?”
其中一树道:“唉,这件事,我们知道良心有愧,只是……”
三老互相望一眼,似乎颇有难处。
海玉道:“三位前辈请勿顾虑,不管有什么事,只要说出来,就可以解决,如果这般下去,时日一久,怕是三位良心不安。”
一树道:“好吧,我看四位也是有大修为的人,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们。”
原来,这三棵树曾来自蓬莱山,是百年前被太虚道长移栽过来的。
当年,也就是青年的老爷爷曾去蓬莱为年迈的母亲求仙。当时太虚道长闭关,未能及时救治,造成了青年老爷爷的母亲去世。太虚道长引以为遗憾,便亲自移栽了这三棵树来,庇护着这户人家,并留下三棵树的元神珠在蓬莱仙山。
一晃百年过去。有一天太玄道长来了,偷出了元神珠并以此为要挟,惩罚青年及其母亲。
那元神珠一旦被控制,三棵树永远无法现为人形。所以三棵树不得不按照太玄道长的意思去做。
海玉道:“太玄道长为什么要为难这对母子?”
一树道:“听说当年太虚道长不但移栽了我们,将掌门灵符送给青年的老爷爷,希望百年后,这户人家的后人能够去蓬莱仙山修道,接受太虚道长的衣钵。”
海玉点点头:“如此说来,我们便明白了,这青年叫什么?”海玉想到,上次虽然救了他们母子,自己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一树道:“太一,这名字也是当年太虚道长留下的,希望百年后这户人家的儿子能够以此名前往蓬莱求仙,上次太一前往蓬莱,其实一半是为了母亲的腿疾,一半是履行祖上的遗命,二十岁后前往蓬莱求仙。”
海玉道:“太玄道长现在何处?”
一树道:“太玄道长担心师父追责,逃到附近,引用了化名,只等拿到掌门灵符,再回蓬莱。”
海玉道:“好了,你们假装没有和我们接触过,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
说完,海玉抱抱拳,招呼海青等人离开。
海青哑然道:“贾大哥,你既有《道德经》,为何不为太一治好双腿?”
海玉笑笑未语。
海青有些生气:“喂,你这人当真有个怪脾气。”
海蓝忙道:“你忘了贾大哥说过吗,《道德经》只能救一次。”
海玉道:“那倒不是,我在想,如果我们治好了太一,太玄道长肯定会再来为难三棵树,或许也会怀疑我们,不敢明来,不如我们就假装上次偶然经过,这样,太玄道长就会打消了疑心,不用多久,他会前来威逼太一的。”
海蓝道:“贾大哥的意思是,等他前来威逼太一交出灵符时,我们再将他拿下?”
海玉点点头:“是的,不但拿下,还要拿回元神珠。”
海青这才明白,不好意思笑笑:“贾大哥,可别怪青儿莽撞啊。”
海玉笑笑:“我知道青儿是好心。”
说着,海玉带着三人来到附近的一个大庄院外,道:“叫门吧,就说咱们是来借宿的。”
海蓝道:“不回海府吗?”
海玉摇头道:“太玄道长随时便来,不如在此等候。”
海青道:“为何不留宿在太一家?”
海玉笑道:“太一家房屋小,你不怕太玄道长一来就发现咱们吗?”
海蓝上前叩门,出来一个管家摸样的人,看到几人后似乎一愣,道:“你们……”
海蓝抱拳道:“俺们也是厌次县人,只是游玩累了,想在此求宿一晚。”
管家道:“好吧,你们等着,俺进去问问。”
不多时,管家回来了,道:“主人有请。”
进了院子,发现这户人家果然阔气,虽然不比海府,倒也有几排房子,东西厢房也是有的。来到大厅,海玉一抬头,看到正中坐着一个老者,穿着紫色的大氅,正在愁眉不展中。
海玉抱拳道:“我等兄妹四人游玩到此,有些疲累,希望能够借宿一晚。”
老者看看外面,道:“听说你们都是厌次县人,此时尚不到午时,你们也要借宿吗?”
老者的话很明白,既然是厌次县的人,晚上回家住就可以了,现在离黑天早着呢。”
海玉拉过海青,笑道:“是这样的,我这位弟弟贪玩,家里人又管得紧,如果回家,定然不许外出,实不相瞒,我们是跑出来的。”
海青忙道:“是,是,俺贪玩,嘿嘿。”
老者道:“即便如此,你们随意游玩到傍晚,就近借宿就可,何必这么早就找地方?”
海青道:“这个……”
海玉道:“我还有两个妹妹,她们平素是不出门的,未免娇气,刚才走了一段路,发现也只有贵府像模像样,怕是午后错过了,再也找不到舒适的住处,所以提前落脚吧,哪怕午后再转回来。”
老者点点头:“看你们都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好吧,管家,帮他们收拾两件上房。”
管家抱拳出去了。
老者道:“厌次县大户人家不多,各位是……”
海玉并不相瞒,将已方介绍给老者。老者一听他们来自海府,站了起来,抱拳道:“早就听说海府大名,没想到是上仙到了,李某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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