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来了会所。这一次我刚进门就远远闻到了尸体的味道,万年不变。
尸体和我第一次见时的处境完全不一样了,像是被簇拥着,处在中心的位置却还是那样淡淡的,无形中吸引着周围的人。
真的成为了会所第一人?
我不是很喜欢在那样的场合中说话,便没有过去,随便在冷清一些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特殊情况下的人会有特殊的思考,我半瘫倒在说不上香的皮沙发上,想着要不要也叫一个少爷来陪酒,头脑中的yy风暴正刮的起劲,刚巧就来了个穿制服的瘦弱男性。
“请问这里有人吗?”
我笑道:“有。”
他尴尬地离开了。
我果然不习惯这种事情啊。这一下子我怎么坐怎么不舒服,感觉自己像是进错了厕所但是已经把皮带解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把手指关节一根根地拧响,拧到无名指时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我在这一刻终于下决心,一边重新尝试拧无名指一边站起来。
无名指响了,伴随着一股侵略性的气味和熟悉的声音,让我愣在原地。
“任哲逸?”
嗯?
“真的是你啊。”
嗯???
我心中的情愫早已在最阴冷的地方结冰,但此时却不受控制乱糟糟上,只能大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他的味道和当年完全不一样,却依旧猛地拉住了我的心。
贾跃向身后的人们说:“你们先进去吧,我遇上了老朋友。”然后大笑着过来同我拥抱,他好像是在和同伴们聚会。
我担心着他问我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贾跃是读通我的心意一般默契地没有问我这一个关键问题。
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联络过了,他现在真的像高中那时候说的那样,参加了世界级的医疗公益组织,环游世界,今天刚从南非回来。
“你怎么都没晒黄啊?”我一开口就在心里骂自己傻。
他笑了几声才回答,“这里光线看不出,之后白天再给你看看成熟男人的小麦色。”
我无法忽视自己的内心与他打趣。
“跃哥下一步打算入侵哪里?”之前和他在网络上聊天,在他转移地点的时候我喜欢开玩笑说‘跃哥入侵xx’,现在还是习惯性这样和他说。
“跃哥放弃世界入侵了。”
“啊?”对视确认他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我掩盖不住自己的惊讶,“为什么?”
他对着我牵强地笑了笑,“有放不下的人。”
“啊?!”说实话,我的信仰崩溃了。比起贾跃有(进行中或将进行)的对象这件事,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他会为了这个人放弃自己的追求。
他看到了我的激动,像长辈一般摸了摸我的头。长年在外风吹雨淋,除了皮肤晒黑之外性格上也比我多出不少稳重,“我想体验的事情已经全部体验过,刺激啊救赎啊,都抵不过心里的私欲了。老了变感性了吧。”
他说完这话之后抬手将刘海梳上去,再任由刘海凌乱地倒下去。
我看到了他的戒指。
他的戒指。
贾跃的戒指。
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任哲逸,我,收回前言。
我更加在意他有了一个妻子。
他发现了我看到他戒指时的眼神,对我回应了一个微笑。
“我的电话没有变,你也是吧?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说的“再见”,任由那股味道远离我,消失。
我知道了,在外放心不下自己的家室是吗。
直到我到家了才能有空闲的注意力去品味他的味道,像是燃烧殆尽的枯萎的太阳吧,干涩的火焰味道。
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味道?为什么这味道又让我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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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不知道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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