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水被妈/妈/逼/迫着穿紧身裤和只有丝网的上衣。
陆水很抗拒，但是没有不答应，他只问一句能不能换成别的衣服，当然不会有人回答他。
陆水认命的穿上这身衣服，有个之前给他买馄饨的姐姐以为他想通了。
拉着他的手给他化妆，心想着画好看点，找个有钱的，最好是个常客，日子也好过些。
所以给他画的妆容十分楚楚可怜。
陆水知足了，一晚上换一辈子自由。
他和姐姐、女人还有几个比他大的男孩子，他们一起在一个房间里。
他知道，有客人的时候就需要出去，或者熟人直接点名字，那个人就去接待。
他们待的屋子有一扇窗户，对着走廊，可以看见上来的客人。
屋内的人都在聊天，也有很冷漠的坐着，抽着烟不理睬人。
只有陆水死死的盯着这扇窗户，过了今天，他就能从这儿出去了。
过了今天。
外面一阵吵吵嚷嚷的，又是一堆客人来了，屋子里的女人都站了起来。
往窗口凑，她们想赚钱，可不爱这份工作。
陆水一直都盯着窗户，她们只当他在选客人，大家都知道，他是第一次，所以谁也没挤着他。
只有陆水知道，他看的是窗外的自由。
他觉得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不然为什么，那个人很像很像苏桥兴？
陆水凑近了看，脸都要糊在窗户上了。
他憔悴了好多。
苏桥兴虽是个炒菜的，但是不是邋里邋遢那种，倒是把自己捯饬的挺干净的。
平时看上去特有精神气，不知道为何现在看上去老了许多。
剩下的更多感情，是伤心，他来这儿，是为啥。
大家都心知肚明。
外面的妈妈和苏桥兴旁边的男人说了很久，接着往窗户喊名字了。
“香玉！！准备了啊。”妈妈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见苏桥兴被推进一间屋子里。
陆水彻底疯了。
他转身去抓扯香玉，香玉就是刚刚给她化妆的人，也是曾经给他买过馄饨的人。
“香香姐，让我去吧，让我去吧。”陆水手抖的要死。
“求求你了...”我只是...只是想再亲亲他，用换一个性别的方式。
陆水头一次接，也是主动的。
香玉震惊了下，外头那个客人如果不喜欢男的...妈妈要骂人了吧。
看见陆水楚楚可怜的样子。
陆水主动说了：“能不能，借一下你的裙子...”
香玉见他这急切的样子，拉着她走到隔壁的房间，拿了一条吊带裙给他。
“你换一下，我去给你拿个胸垫。”香玉说完走了出去。
陆水脱下衣服裤子，第一次穿裙子，他骨架小，香玉的裙子他穿都嫌大。
肩带动不动就滑下去，陆水只能微微耸肩，好让带子不滑落。
香玉回来了，手很快的给他粘了假睫毛。
伸手进去把胸垫给他放好，又把刚才拿的假发给他换上，拿了四顶假发，陆水戴上都好看，香玉给他选了最长的一顶。
陆水的脚也小，这里的鞋很多，香玉拿了一双6厘米的跟给他穿上。
“能走路吗？”香玉问。
陆水试着走了两步，瘦弱的肩撑不起裙子，胸前鼓鼓的，一头长发。看背影果真是个美女。
陆水转过来，香玉看的都呆了。
这男孩，可真是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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