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系统的恭喜,陈元不解,但没多问,他可不想李稷心里长什么爱意的种子,退一万步,即使真的有什么,希望那是表弟对表哥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这才是男男CP打开的正确方式。
“阿元,睡醒了吗?”大夫人走了进来:“我的傻儿子,你这是打算睡到何时?”
陈元一个鲤鱼打挺,跳下软榻:“阿娘,孩儿早就醒了,阿爹不是说过,我在屋子里待着比出去好。”
大夫人笑的温柔:“你阿爹是疼你,外头天冷,而且你从书院才回家两天,是该好好在屋子里休息。”
“阿娘你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我出去容易惹事,还是待在屋里比较好。”陈元笑着扶大夫人坐下,搬个板凳坐在跟前。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这歌唱的真对,以前没娘感觉不出来,现在有了娘真是切切实实感受到有娘疼爱的好。
“盯着娘傻笑什么?”大夫人剥了个桂圆递到陈元嘴边。
陈元张嘴吃了:“孩儿是觉得有娘真好。”
这话叫大夫人笑出声:“去了趟书院,回来,人乖了,嘴也甜了,看来当初你爹让你去书院是对的。”
“是啊,让我见识了那么变态的一个书院。”陈元说着伸出那只曾被砍伤留下疤痕的胳膊:“阿娘你看,整日刀枪棍棒的,所谓刀剑无眼,我就被砍伤了,若不是抢救及时,这条胳膊就没了。”
大夫人一惊:“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再看那道清晰可见的疤,嘴唇抖了抖,双手摸上:“你这傻孩子,临走前娘不是跟你说了,若是在那待不下去,就给娘写封信,娘一定说服你爹让你回来。”说着红了眼眶,怜爱的看着陈元:“一定很疼是不是?从小到大你哪受过这样的苦,都怪娘,当初娘就该阻止你爹的,若不然你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眼见着大夫人泪珠滚落,陈元忙道:“阿娘阿娘,你怎哭上了,现在我不好好的在这嘛,早知对让你这么担心,就不提这一茬了。”
“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大夫人丝绢擦泪:“告诉娘,哪里还有伤。”
“没了没了,就这一处。”陈元把衣袖放下,后悔露出伤疤。
“你可不要瞒着娘。”大夫人眉头紧锁:“阿元,等你爹回来,娘就跟他说,过了年不让你去书院了。”
陈元毫不迟疑地点头:“孩儿在这谢过阿娘。”
大夫人瞧着陈元高兴的小样,试探问:“你故意露出伤疤,为的就是让娘主动找你爹让你不再回书院是不是?”
陈元大方承认,并道:“阿娘真是聪慧过人,一猜一个准。”说着叫起苦来,一桩桩一件件讲述自个在书院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真是好一个惨字。
“阿娘,少听阿元在这夸大其词。”陈蔷走了进来。
“大姐。”陈元站起身:“我何时夸大其词了,这是事实。”
“她是你二姐。”大夫人纠正。
“二姐?”陈元往陈蔷腿上瞧:“二姐你不是瘸子吗?”
“你才是瘸子呢,我是练武伤到了膝盖。”陈蔷脱下袄子,坐到了大夫人身边,露了笑,亲昵道:“阿娘,你素来惯着阿元,过了年他可要十七了,若在再纵容他,日后可真要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大夫人迟疑,觉得有些道理。
“阿娘,你可别听我二姐一面之词,她又不知书院有多艰苦……”
“谁说我不知?”陈蔷站起身打断,凑到陈元面前,抬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爷爷和爹娘都宠着你,才让你平日里逞凶耍混没大没小惯了!你连当朝皇子都敢轻薄,若再不管教,日后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说罢看向大夫人:“阿娘,你当真由着阿元?”
陈元给揪的龇牙咧嘴,求饶起来。
“蔷儿,你先松开阿元。”大夫人起身上前制止:“若是你爷爷瞧见,定要说你了。”
陈蔷松开手,哼道:“阿娘你们就纵容他吧。”
大夫人无奈,提了陈元胳膊受伤的事。
听后,陈蔷一改之前的严厉,转身一把拽过陈元的胳膊:“真伤着了?”
“已经没事了。”陈元抽回胳膊,心道,这个二姐真是好强悍,竟习武,忽然想到方才陈蔷的话,好奇地问:“二姐,你去过书院?”
“你二姐女扮男装学过一年,后来从马背上跌下,就回来了。”
陈元颇为惊叹:“二姐好帅啊。”
陈蔷白他一眼,又是一声哼。
大夫人继续道:“还不是你当日不肯去书院,你二姐便替你去了。”
“那时你若去了,哪里会有你后来轻薄皇子那事!”陈蔷一副恼他不争气的样子。
陈元这下明白了,正是原主不去书院,醉酒轻薄李稷,这一系列的前因后果,才有他这个穿越者来“赎罪”。
定定神,陈元笑着道:“阿娘和二姐,我已知错了,而且我与李稷现如今是好友,你们就别担心我再会闹出什么混账事来了。”
“好友?”母女俩皆是个吃惊,异口同声,齐齐看向他。
陈元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切勿吃惊。”咳一声:“不瞒你们,我仪表不凡,才貌双全,他被我的魅力折服,没办法,谁叫我就是招人喜欢。”说完俏皮的做了个wink。
陈蔷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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