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昔桡道:“无论怎样,愿赌服输,是我赢了,你别输不起。”
白漉安面容冷的吓人:“我就没否认这次比赛是你赢的事实,但你怎么赢得,你自己知道,而我今天要是不爽了,跟你们瞎逼逼太多话有关。”
许昔桡镇静的看着白漉安,一字一句说:“你就算教训我,最后还是我赢了,希望你赌约的事情,不能妨碍我追墨芫。”
白漉安嘴边勾起讥讽的笑:“我之前有说起过这话吗,我现在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许昔桡脸色一变:“你这是要耍赖?”
“我耍了什么赖?”白漉安反问:“前面是有谁录音了吗,还是你有证据证明,我曾经答应过你什么事?”
许昔桡眼神深沉,抿唇不语。
裴善烨不免又替许烬奕打抱不平:“白漉安,你欺人太甚了点。”
白漉安轻笑:“我不过以你不久前替他开脱而说的那话,再换了个说法讲给他和你们那边维护他的人听。”
裴善烨被白漉安的话一堵。
白漉安又道:“而且我凭什么对这种被你们认为是品学兼优,但其实是喜欢使用卑鄙方式的人真去做任何承诺?”
“你要真认为是昔桡耍阴招,可以去告诉老师有关你的猜测,而不是这样直接来找他麻烦。”
蒲鹿身为四班班长,有责任阻止这事闹下去。她认为白漉安说话十分过分和无礼,不该对一个普通同学用这种态度。
白漉安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蒲鹿后,视线落在不远几步远的秦墨芫身上,皱起眉,直接跨过蒲鹿身旁,来到秦墨芫面前站着。
他是不打算再理会跟许昔桡玩的好的一帮朋友,那些试图帮许昔桡开脱事的人,只会更加的让他觉得恶心。
场上的人都被白漉安的举动给引去了注意力,只见被白漉安挡住一半身影的人,不就是引起这场无名战火的秦墨芫。
许昔桡看到离他这么近的秦墨芫时,微微一愣,想要上前跟秦墨芫说话,可看白漉安偏头对他冷冷一笑,仿佛有着真正胜利者该有的嚣张。
白漉安揽着秦墨芫,冲许昔桡道:“你不是扬言说喜欢芫芫吗,还不惜打赌要我不干涉你追他,这样我就给你当众告白的机会,看他会给你怎么一个答复。”
许昔桡口舌一涩,见秦墨芫抬头看他,心里感到了紧张:“墨芫……”
秦墨芫只道:“我前面看见了。”
许昔桡一怔。
秦墨芫不想再说任何具有真正揭露性的话语,给曾经待他好的许昔桡一份即将告别的人情。
他慢慢的低下头,拉了拉白漉安的手:“我们回去吧。”
白漉安本来还想多打击一会儿许昔桡,暂时也没想法跟许昔桡说浪费口舌的话,但他以后是一定要把这些帐,在某天跟许昔桡一一算清。
他搂着秦墨芫的肩要带人走,都没想许昔桡脸皮这么厚,竟当他不存在般敢当他面拽住秦墨芫,这下他想都不想,直接动手揍了许昔桡一拳。
许昔桡也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一拳,但没有一点要松开抓着秦墨芫手腕的意思,还想将秦墨芫往他身边拉去。
白漉安当下就怒了:“你他妈给我松手!”
许昔桡跟没听见一样,看着垂眼不做声的秦墨芫,心里难受的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道:“墨芫,你听我给你解释。”
秦墨芫没有做回应。
白漉安当下把许昔桡推攘开几步远:“你解释个屁!给我离他远点!”
许昔桡被推急眼了,握拳往白漉安脸上砸去,但这时秦墨芫挡在了白漉安面前,这一拳顺势落在了秦墨芫的脸颊旁。
秦墨芫可不知许昔桡打人是下这么重的手,有点后怕这拳要挥到白漉安脸上,会造成的效果跟自己差不了多少。
白漉安扶住近乎要跌倒的秦墨芫,看到秦墨芫迅速红肿起来的脸和嘴角的血,红着眼睛,上前就一脚朝许昔桡踹过去。
许昔桡这下被踢的踉跄着退了几步,都没能从他竟然伤了秦墨芫中回神。
江月前第一时间上前护着许昔桡,以防白漉安再对许昔桡动粗,而张渭南也赶紧上前拦着白漉安,真担心白漉安发起飙来会杀了许昔桡。
“大白,你冷静一点。”
白漉安盛怒道:“滚开,别逼我也揍你!”
张渭南压力大,顶着白漉安刺骨的视线,求助的看了眼钟羡云,想让钟羡云别再干看着了,一会儿真要出人命了。
钟羡云摊了摊手,不去阻止白漉安暴怒的行为,倒不是怕白漉安打死许昔桡,而是这事闹的越大,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坏处。
他看向一旁早没一点被无意打伤而静站的秦墨芫,却察觉到秦墨芫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忽而觉得白漉安这个弟弟不简单,甚至可以说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阴谋论的资本家的气息。
秦墨芫看钟羡云望着他,给了钟羡云一个短暂的注视,然后走上前拉着处于燥怒状态的白漉安,用手拍着轻轻的握住白漉安的手。
他轻声道:“他不值得你动手打他。”
白漉安触及到秦墨芫忧虑的眼神,怒气一涨一落,最后松开握紧的拳头,没能再去对许昔桡拳脚相加。
他冷眼看过江月雨背后捂着被踢疼的肚子许昔桡,充满嘲讽意味的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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