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得很,要不是周围都是人,他早就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了。早在6月中旬,他召集海军高官在德国北部的基尔港开会,还专门派出专机接潜水艇设计专家沃尔特博士。经过反复权衡利弊,最后确定全力制造新的电动潜艇,同时责成施佩尔用几个月时间,将现有的三百艘潜艇全部安上通气管,配备探测雷达的接受器。8月24日,德美开战,第二天,改装后的108艘潜水艇按照预案驶向大西洋彼岸大闹天宫,现在终于满载而归了,战果超出预想。
希特勒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跳动的欢畅:罗斯福啊罗斯福,你也有今天,多年来,我受够了你的气,为了不让你参战,我小心翼翼地哄着你,让着你,你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伸到你面前。你给英国护航,击沉德国潜艇,我忍了;你给苏联送去战略物资,让俄国乡巴姥吃罐头,光卡车就送给了二十万辆,我屁都没敢放;你挑拨德国与其它国家的关系,让西班牙佛朗哥不敢加入轴心阵营,我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你以大欺小,把我的盟友日本嗯在地上耍流氓,我只能劝慰日本挨打是福、受苦不是祸。我堂堂一个大国元首,竟然讨好美国记者,给那个屁事都办不成的美国代办伍尔德偷偷送礼。你骂我是吸血鬼、法西斯豺狼,是人类的公敌,世界文明的破坏者。你还骂我没有后人、断子绝孙,骂我八辈子祖宗、慰问了所有的女眷,还号召推翻我。现在,我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叫我怎能不痛快淋漓,怎么不歌唱呢?
他激动得满身发抖,引吭高歌:
“德意志,德意志,高于一切,
高于世间所有万物 ;
无论何时,为了保护和捍卫,
兄弟们永远站在一起……”
阳光下的油葵地一望无际,一轮又一轮暗金色的葵盘,一直铺展到了云朵堆垒的天边,犹如一幅大气磅礴的大地艺术作品,似乎是用无数幅凡•高的燃烧的《向日葵》组成。
专机在云层里穿行,元首望着在机舱里忙忙碌碌的专机服务员爱得莱德,感觉她比以往冷淡了许多。
“哎,你怎么不给元首削苹果啦?”乘着她回来添茶,冉妮亚调侃。已经转过身子的爱得莱德瞥了元首旁边的冉妮亚一眼,一本正经地对元首说,她有几句话要对他说。
冉妮亚屁股生了根一样坐着没动,走廊那边的丽达从书里抬起头揶揄道:“不就是向元首撒娇吗?既然大家都是红颜知己,有什么话当着我们的面说,没关系的。”
爱得莱德眼泪汪汪地说:“我要订婚了”。
“啊——”希特勒、冉妮亚与丽达同声喊叫起来。丽达拿起砖头般厚的书往后舱走去,冉妮亚奋起直追:“丽达,等等我。”
爱得莱德坐到身边,泪流满面。元首明白她的意思,她要向他讨个说法,只要他有所承诺,她定然会一头扎入他的怀抱,代价是把她抵押给元首,期限是一生一世。
他闭眼回忆起他俩的第一次。那是在取消进攻莫斯科的命令不久,他到中央集团军群视察冬壁工事。寒风刺骨,在大家的力劝下,喝了一碗羊肉汤,感到神清气爽,而且感觉阴.茎里充满了血液,硬得走路都费劲。
就在科泽利斯克的45师司令部客房,爱得莱德投怀送抱,让他品尝到极品女人的味道:她高潮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此后,这个长相平平的痴情姑娘对他百依百顺,拉多加湖流下了他的汗水,黑海岸边洒下了他的种子。但是,这些即将成为美好的回忆了。他已经有了三个女人,连丽达都不知道如何安排,更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就让这份情感深埋在心底吧。
他像折断了老师粉笔的小学生一样呢喃道:“祝福你,爱得莱德。我会送给你一份贵重礼品的”。
她哽咽着跑了,在走廊里摔了一跤。他心里空荡荡的。冉妮亚与丽达坐回来,半天没说一句话。
通往山里的柏油公路并不宽。远处重峦迭嶂山崖高耸,山上不是森林成片,就是绿草如茵,很少看见裸露的岩石。
几辆汽车风驰电掣般行进在前往上萨尔茨堡的山间公路上,车上的人还嫌慢,一个劲地催促:快点,再快点,不然赶不上特别新闻了。
贝希特斯加登的住房正在装修,他匆匆忙忙又赶往伯格霍夫别墅。离规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车停在伯格霍夫别墅铁门外,元首还没等车停稳就跳下来,如流星赶月一般冲进大会议室,途中碰到管家林格手里的茶盘,老家伙刚要开骂,一看是元首领着一帮子风风火火的人,吓得吐舌头。
元首准时站到收音机前大口喘气,冉妮亚迅速帮他脱下皮风衣,丽达非常干练地为他搬来沙发椅子,鲍曼上前打开收音机,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里面传来庄重激昂的声音:“现在播送重要新闻:各国对海军突袭美国的反应”。
“阿道夫,你怎么……”爱娃刚一张口,好几个手指放到嘴唇发出“嘘”声,把她的激动与怨言一起逼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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