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从队员那里顺的，刚好出任务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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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常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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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就出去，看安排。应该比不上虎蛟忙。”
席瑾想起漫长的ICU夜班，分不清白昼的房间，但还是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至少我们没有每天早训晚训。”
夏日晚风从顾清尘背后吹来，他看见风吹起了向导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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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他们意外地聊起了最近看过的电视剧，关于犯罪心理的，因为马上就快大结局，席瑾很不舍。
“你们可以看电视剧？”席瑾惊讶地睁大眼，“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们训练很幸苦。”
“行动队是工作，不是监|狱。虽然有保密性质，但大家不是机器人”，顾队长认真地向席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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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瑾点头，又转去看他。
哨兵左手紧握方向盘，手臂撑住身体并抵着驾驶门，形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这是驾驶机动车时非常老练的操作，以防高速爆胎跑偏或防止偷袭，出事时再抓方向盘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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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里无数次出现，开车的司机左手抵在窗沿上，手撑着脸，右手悬空握在方向盘上的场景，为了显示司机的帅气，极有可能左手还夹着一根烟。
每次席瑾看到这里，都会联想到拍摄现场事故。
SUV快速掠过窗外的路灯，哨兵的侧脸浸润在光影明灭间，席瑾突然有些心痒，想拍几张照片。
上次讨论组里就有一个账号上传了好几张9号的照片，他手机里存下来的都是别人拍的，现在他也想拍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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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了B口的路边，席瑾解开安全带，说了句谢谢。
哨兵没有动作，席瑾坐在座位上也没有再说话。
车内没有开灯，SUV左侧隐在路灯阴影里，显得更加安静，一时间席瑾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有些重。
“席瑾，你愿意和我试一试吗？成为我的向导。”
顾清尘侧身面对席瑾，眼神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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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Φ皿Φ*)”
“Σ(っ°Д °;)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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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我？他知道我能闻见他的信息素？他什么取向？我要告诉他吗？”，
席瑾觉得心头有万头犀牛奔过….
顾清尘看到对面的向导脸上的表情从“惊讶-疑惑-纠结”一系列变化，最后故作老成地告诉他，
“我很喜欢你，哨兵，但是我的生理性别是男性。”
“你也喜欢我，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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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的性别，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
顾清尘侧身在驾驶座，很认真地看着席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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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比月光更清透的眼神，氤氲在左侧的阴影里。直到后来想起，席瑾心里都会轻轻颤抖。
他看见哨兵的身体慢慢前倾，在距离5厘米的地方停住，
他听到哨兵微微笑了一下，
然后是一个轻轻的吻。
“何妨一试。”
最后的最后，席瑾终于确认了，那天下午在篮球赛场初次见面时，就是顾清尘的伏特加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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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顾队长：【我喜欢你】（但我没说），你也喜欢我，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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