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者道:“天竺蓝凤凰胆世间罕见,毒素成分复杂,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还得要研制此药之人才可。”
壁题诗问道:“是吗?”
周老者道:“是的!”后又道:“不过我是个土郎中,说的话也不一定准,希望阁主三思。”
壁题诗点头道:“好的!”
周老者抱拳道:“小的告辞了!”
壁题诗道:“请!”随即,壁题诗主仆两人将周老者送出了硐门外山脚下才回。
有了解药秘方,壁题诗不敢怠慢,马上给风御楼解毒,让石危奇一边帮忙。
石危奇帮壁题诗拿出曼陀罗给风御楼服下,以毒攻毒,化解体内毒素。随后打开一布袋,取出针灸,再用针刺疗法帮风御楼解毒,她们先取曲池、三阴交,后取内关,再取中脘、内关、足三里,接下又取人中、涌泉等穴位。
大约半时辰,壁题诗和石危奇明显感觉疗法见效,但见风御楼身体经脉先黑变紫,再有紫变红,一滴滴黑血由指间冒出。
又是大约半来时辰,待黑血流尽,壁题诗这才拔下针灸,将风御楼抱进靠岸较浅的池水中盘膝坐下,替他运功疗伤。
石危奇见壁题诗一阵脸红,道:“阁主,你想好了吗?”
壁题诗知道她问的之意,于是点头道:“是的!”
石危奇再问道:“可是——你不是说?”
壁题诗道:“他就是啊。”
石危奇劝道:“这也太冒失了,也太冒险了,风大侠人是不错,万一弄不好……我很担心你。”
壁题诗道:“你放心,我没事的,你出去吧,再外面守着,万一有什么不测,你马上进来。”
石危奇知道壁题诗脾气,不敢再说了,道:“是!”
等石危奇出去后,壁题诗随后自己宽衣解带,与风御楼对面而坐,提起连意,为他运功疗伤。
这一运功,石危奇在外面足足焦急的从中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晚上,再又晚上等到凌晨。
一夜没合眼,石危奇精神疲惫,迷迷糊糊地坐在石桌上便睡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睡梦中,她突然听的一声大叫,把她从梦中惊醒,透过帐幕向池内看去,但见风御楼猛地一醒,‘哇’地吐出一口黑血来。壁题诗急忙将他扶住,靠在自己的身上。
石危奇在帐幕外面站着,问道:“阁主,怎么了?”
壁题诗忍住内心翻滚和疼痛,道:“没事,没事!”
风御楼终于醒了,由于十几天没吃,有气无力,体力消耗的坐立不起,飘在池中。
紫玫瑰壁题诗也是有气无力,浑身发抖着,一咬牙把风御楼抱起,望岸边退去。
推到一半,壁题诗实在是使不出力了,便倒在了池中。
石危奇感觉不对,立即冲进池子里,一边大叫姐妹们过来帮忙,一边一手拉起壁题诗,一手推起风御楼到岸边。
石危奇将这两人救上了岸上,然后将他们抬上玫瑰花床上。
这玫瑰花床很大,石危奇姐妹不管那么多了,就将他们放在一起。忙完了这两人,石危奇又给他们准备一些吃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风御楼迷迷糊糊醒了,有气无力睁开眼睛四下看了看,心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翻脸,看着一个美女,又心想,她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风御楼心里有点急了,万一被她家人发现了,如何是好?
想离开,可就是没精神,动也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大声,声音很微弱,道:“来人啊,来人。”后来一想,自己这样叫,万一叫来她的家人怎么办?
风御楼不管怎么样,爬也要爬起来,于是他再次用力一翻,终于侧了过去,没想到他这一侧,却摔下床来。
这一摔,石危奇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扶起风御楼。风御楼吓得一跳,发出微弱又沙哑的声音道:“对不起,姑娘,我不知道我怎么来这里了,实在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石危奇连忙扶起他坐下,道:“风大侠,你不要怕,没事的。”
风御楼一怔,道:“什么?你,你,你认识我?”
石危奇道:“是的!”
风御楼问道:“那你,你是?这又是哪里?”转面过去,问道:“这是谁?”
石危奇道:“风大侠,我是石危奇,不记得了吗?你再看看这里,熟悉吗?”
风御楼扫了一四周,道:“是有点熟悉,就是想不起来了?”
石危奇道:“风大侠,这里是长屿硐天闲雅阁,我们家阁主就是壁题诗。你过来,好好看看这床上躺的是谁?”
风御楼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这身影好熟悉,真的再哪看过?问石危奇道:“她真是你们家主人?”
石危奇点头道:“是的!”
两人正在说话间,一红衫女子端来两碗银耳莲子汤来。一碗给石危奇,有她喂给风御楼喝,一碗自己拿着喂给壁题诗喝下。
风御楼远远就闻到一股香味,肚子早饿坏了,恨不得一口喝下这汤,但是在自己还没弄清楚事实情况下,他不敢喝这汤,不绝推辞道:“我不饿,你喝吧。”
石危奇惊讶道:“不饿?风大侠,你都躺了十几天了,不吃怎么行?别怕,这汤没下毒。”
风御楼想吃不敢吃的样子,实在难受,又打量了一下石危奇,道:“你吃吧。”
石危奇看他嘴唇发紫,口干舌燥道:“这是特意为你做的,还是我喂你吃吧。”说话间,一勺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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