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湖鸢不理解的茫然的看向纪梵羲,希望纪梵羲别再往人伤口上撒盐,可纪梵羲过于淡然的看了眼白漉安,再对秦湖鸢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有点胡思乱想的思索纪梵羲反常行为的理由,再努力的联想了一下白漉安和秦墨芫的爱恨纠葛,发现有可能白漉安纠结的不是秦墨芫是不是他弟弟,而是别的一些其他的原因才会让自己如此难受,但他终是体会不到白漉安的心情,只是觉得这种剧情发展有些可悲与可怜。
纪梵羲没让他多在医院待,过一会儿带他离开这常见生死离别的地方。
他沉默的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纪梵羲,有太多想要问纪梵羲的事情,可却不知该从哪个当年问起。
纪梵羲在红灯路口时,忽而牵住了秦湖鸢离他近的那只手。
“有话就说,别一直憋着。”
“想说的太多了,又不知说什么。”
“那就别说。”
秦湖鸢抿唇:“你给我开个头?”
纪梵羲道:“你信秦墨芫是故意被车撞的吗?”
“怎么可能?!”
说着,秦湖鸢知道自己情绪太过震惊,只好皱眉的放不下心道:“没人应该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他在赌。”
“赌什么?”
纪梵羲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湖鸢,见前方已经变成绿灯,并没有接秦湖鸢这句比较主观的话。
秦湖鸢现在思绪都是乱糟糟的,不懂纪梵羲表达的直观意思,就问:“可他不怕他会被真撞死吗?”
“这就要看他安排撞他的人的车技了,看样子是没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司机。”
“他……”
秦湖鸢不知该怎么形容秦墨芫,除了对秦墨芫的那一些主观印象以外,从没想深入一点的去揣测过秦墨芫。他就觉得秦墨芫比较会隐藏自己,能够很好的以弱者姿态与他人相处。
“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表面去评价一个人,那样你会吃太多大亏。”
“那你又怎么知道秦墨芫不是白漉安弟弟的?”
纪梵羲道:“你见过有跟着外人一起算计自己亲哥哥的吗?”
秦湖鸢沉默,有点被今天的事情弄的乱了的心,然后还没等到他得以平定下心情时,在别墅门口又见到了纪梵羲妈妈。
纪梵羲妈妈非常的年轻漂亮,皮肤保养的也特别好和滋润,一点都看起来不想四十多岁的人,只是忧郁的墨黑色瞳孔和那张涂写鲜艳口红的唇,给人一种过分强烈又诡异的视觉冲击。
纪梵羲把秦湖鸢往他身旁搂近一下,没对女人有任何一点好的脸色和眼神,还似乎带着曾经打电话时有的反感。
女人对着纪梵羲的笑有着殷切,目光却刺刺的落在秦湖鸢身上,道:“这就是你喜欢极了的小情人,长得确实是有一张狐狸精的脸,怪不得你会为了他去做那些事,分明我之前怎么求你都不愿意去涉足。“
纪梵羲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别让我再听见您说这些话,不然你就和那个废物一块出国。”
纪母脸色一白:“妈妈还不是怕你被有心人迷了眼睛,才会好心的来看你和提醒你一句。”
“我不需要您的关心,现在打车或开车回去。不要让我亲自请您走,那样会十分不给您面子。”
纪母似乎很怕纪梵羲生气,不得不迅速应了一声,又瞧不起的看了眼秦湖鸢,还是照做的开车离开这里。
秦湖鸢一直憋在喉咙里的阿姨您好或阿姨再见,最终是没能够在纪梵羲母亲的来去间说出口。
他还没缓回神的被纪梵羲拽进屋内,身体瞬间受到纪梵羲压制的贴在硬冷的墙壁上。纪梵羲粗暴又凶狠的吻着他的唇,好似被他妈妈的到来给气到了,只好找到去吻他作为发泄口。
他一开始还能受着纪梵羲这种窒息似的热吻,可被纪梵羲咬破了两次嘴唇之后,不乐意纪梵羲把情绪都无端的牵扯到他身上。他又不是纪梵羲一直的受气包,不能够无所知觉的承受纪梵羲的喜怒,而且纪梵羲总是这样不加节制的搞他,让他特别害怕他会被纪梵羲弄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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