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皮一凉，胃里一阵翻涌，然后忍着害怕走过去，看见死的这个是没怎么跟她打过交道的山鸡妖。
山鸡妖的裙子上有几根漂亮的尾羽，耳朵后面也有一些漂亮的青色绒毛，只不过跟其他女妖比起来，她似乎不喜欢她，所以云瑶就算好奇，也从没主动问过她。
没想到现在距离这么近，却是用的这样的方式。
宿渊还没回来，云瑶不敢进寝殿了，头皮凉着后退了一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见外面那些女妖。
她胃里难受，眼眶冒出了一点雾，正想要出去的时候，身边忽然有人出现了。
一团黑雾翻涌，宿渊现身在她旁边。他看着那具尸体，眉间有些森冷的郁气，捂了捂云瑶的眼睛，把尸体拖开。
“别怕了。”
云瑶鼻间闻着淡淡的血腥味儿，一片茫然，“这里是不是不安全了？”
宿渊没说话。他把尸体弄出去，牵着云瑶回到寝殿。看她还是神不在焉，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眉目冷凝着，淡淡道：“人是我杀的。”
云瑶不相信：“你都没回来。”
宿渊从没跟人解释过什么东西。不仅是那些女妖，外面的花和树，脆弱的种子，在他身边，都会慢慢失去生机。然那只女妖若不任意闯进殿里，不至于死的这么快。
他问：“要是真的呢？”
云瑶想了一下，脸色还有点白。但心已经偏了，听说是他杀的，竟然奇异的没那么害怕。
宿渊牵起她的手，展平眉心，声音放缓下来：“走，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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