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老太太埋怨着姬氏对小姑子的亲事不上心,想着姬氏是皇家郡主,让姬氏介绍皇子或者、王爷、公爵、侯爵、世子之类的,还有要有实权的,不然还看不上。
姬氏当时只想呵呵韦老太太和韦凌雪一脸,她到是尽心给小姑子介绍了,但嫡次子,嫡么子那些并不承爵的,韦凌雪看不上。
最后年纪渐大了,拖到了十八岁也急了,正好长兴伯老子死了,长兴伯承爵,韦凌雪才嫁过去。
可是一嫁过去,韦凌雪就不满了,嫌弃长兴伯长的胖不好看,可嫁都嫁了,后悔也没用。
不过姬氏倒是意外霸道的小姑子不仅大度的把身边的丫环给长兴伯开脸,甚至还常给长兴伯纳美妾,让长兴伯满意的不行,逢人便赞着韦凌雪这个正妻大度贤惠,韦凌雪的贤惠美名也因此传开来。
为此,当年韦老太太在世时,没少拿韦凌雪这个小女儿出来作榜样,让姬氏跟着学。
如今姬氏一听到韦凌雪杀夫,第一反应是要幸灾乐祸的,可转思又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受影响,这会对韦凌雪是恨上了。
“她自己也有儿女做出这样的事,就不怕自己的儿女也受影响吗。”姬氏恨恨道。
韦凌雪给长兴伯生了两子一女,除了小儿子外,长子和女儿都已定了亲。
奶嬷嬷也不好说什么了,跟在姬氏身边,也知道那姑奶奶的脾气有多不好。
此时长兴伯府,韦凌雪怒骂着告状的奶娘,韦漠来时,韦凌雪的态度倒缓和了些。
“姑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韦漠很是不解,姑父虽不是他亲自动手的,可也是他奉命派人行事,但怎么就跟姑母扯上关系了。
“那个死贱奴,这不是报复我不待见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婢,真以为奶了伯爷,就是伯爷的娘了,真把自己当一回事,若早知道这样,我不弄死她。”韦凌雪是气极了,她好好的名声都被那贱奴给败坏了,也幸好是守寡,不然韦凌雪都不敢出门了。
“姑母,禁言。”韦漠出声喝道,也是给这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姑母给吓着了,若平时这么说,一个奴仆倒没什么。可这会关键的时候,一言一行都不注意,韦漠也是有女儿的,且身为韦家长子,自然不想韦凌雪的名声坏了。
哼,韦凌雪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即噤了声,可却对韦漠不满了,瞪眼道:“倒是长本事了,连姑母我,你也敢喝斥。”
韦漠忙请罪,“姑母恕罪,隔墙有耳,如今皇上已经下旨让大理寺介入调查,姑母一言一行都要慎重。”
韦凌雪这才不情不愿地点头,一副大度的样子。
之所以对韦漠态度好,也是因为韦漠是大哥的长子,以后最有可能继承大哥爵位的人,再加上韦漠一向对她尊敬,韦凌雪对这个侄子也是看重的。
可是刚刚被那一喝,一向霸道惯的韦凌雪相当的不满,觉得自己权威被挑战了,一个小辈都敢对她不敬了。
“姑母,是父亲派我来问的,那奶娘已经在大理寺,她既然敢状告主子,手上定有什么证据,姑母可不能大意了,您好好想想,可有遗漏了什么?”
韦漠心平气和地问道。
“那贱奴污蔑我,就算是证据,那也是栽赃的。”韦凌雪眼里闪过戾气,瞪着韦漠,“你是我侄儿,不该是相信我么,你过来质问我算什么一回事,大理寺算什么,那贱奴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敢状告我,你不去想办法弄死她,却跑来我这里,你是何居心?”
韦漠看韦凌雪一副一点就爆的样子,根本无法谈,要是在你府里,你怎么弄死都没所谓。可这事情已经到了御前,哪是能随便弄死的,一弄死,还不得把罪名坐实了。
韦漠觉得这个姑母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没遇上事前还好,一遇上事,不把自己玩死都不错了。
韦漠当即去找长兴伯世子,对于这个表弟,韦漠也头疼,有了那样脾气不好,性子霸道的娘,这个表弟被宠着了纨绔。
韦漠到的时候,长兴伯世子刘碯正跟丫环玩笑,韦漠不由皱眉提醒道:“世子在孝期,还是注意一下,免的给言官们盯上。”
刘碯撇撇嘴,“表哥,你就是爱说教,我在自己屋里,你不说,言官怎么知道。”
“府里口舌多。”韦漠提醒了一句。
“表哥,你在挑泼离间哦,我屋里的人对我可是忠心耿耿的,除非你表哥你看我不顺眼才是。”
韦漠当下无语了,突然觉得来找这个表弟谈事,也是非常不智的选择。
韦漠掉头就走,他甚至怀疑自己一向睿智的父亲,怎么会倚重长兴伯的。
韦漠不知道,这也是韦丞相最后悔的一件事,韦老太太在世的时候,总是对韦丞相说着,要对妹妹好,要多帮妹夫,妹妹在婆家才能好过。就是临死前,也依然叮嘱着,于是韦丞相也渐渐倚重了长兴伯。
而长兴伯从来帮他办事也都没出过差错,渐渐的,也就越来越倚重了。
到最后,韦丞相发现长兴伯越来越没用时,也不能因此就对妹夫下狠手。可乐正一案,却是不一般的,一个不好就火烧到自己身上,韦丞相自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下了狠心要除去长兴伯。
若不顾忌是个妹婿,韦丞相早留不得长兴伯了,哪还让他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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