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一份黑森林蛋糕和两杯拿铁，谢谢了小帅哥。”餐厅里的客人总会笑盈盈回复，而且给了不错的小费。
凌以晔低头瞅着自己小兜里的钱，有些激动，正巧这时餐厅门口一位身材英挺冷峻的男人走了进来，凌以晔直接就朝他扑了过去。
“爹地！爹地！你看！这是我今天赚的钱！”凌以晔抓起一把零钱现金，有些自豪地说着。
凌越朝他扑红的小脸蛋看了一眼，上个月这烦人的小东西哭着闹着一定要见夜悠然，于是他干脆把小家伙扔到程娉婷这餐厅里。
没想到，凌以晔一边吃一边怨念，最后，他吃撑了住了一次医院。
凌越抽空过来看他，以为他又在填肚子，没想到居然当起了服务生，一脸的喜悦，没有了之前的怨念的小表情。
“其实小孩子很容易忘记，他们记不了太多的事，只要有另一件事让他们喜欢，那么之前的都会被忘记……”程娉婷浅笑着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地说着，带着一份意味不明。
凌越听着却不由蹙眉，他语气平淡，“是吗？”
程娉婷笑意更浓，“育儿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爹地。”
就连凌以曜也披着小服务生的制服，那模样可爱极了，他走到凌越跟前，前几天那阴沉的冻包子脸也变得阳光了许多，看样子，他儿子在程娉婷这餐厅过得不错。
凌以晔抱着餐厅的菜单再次跑了过来，高高举起这菜单，建议道，“爹地，你要不要试一试程姐姐亲自做的虾饺，很好吃呀！”
凌越见他这副标准的小服务生模样，不由失笑一声，“想要我给你小费？”
“爹地，我认认真真地为你服务，你肯定要给我小费，你不给那太小气了！”
凌越随意地找了一个靠玻璃墙的位置坐下，抬头对着程娉婷说要两份虾饺，程娉婷看着凌越此时脸上淡淡的笑意，倏地有些失神。
“你好久没有笑过了。”程娉婷莫名小声地开口。
凌越怔了一下，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从夜悠然离开A市之后，他的心情一直很压抑，命门那边找了大量的线索，却也没有找到幕后那人。
程娉婷见凌越此时正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她的脸蛋蓦地刷红，有些害羞似的立即转身，仓促地说了一句，“我，我现在就去拿两份虾饺出来。”
凌以晔像是有些小疲倦了，他爬到凌越身边的位置坐下，扬起头，晃着他蓝眼睛笑眯眯地说道，“爹地，如果程姐姐也跟我们一块住就好了。”
凌以晔那声音憨敢地带着童真，那是发自内心地喜爱。
可是凌越听着却眉宇紧皱在一起，低声说了一句“她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
凌以晔小表情有些失望，有些撒娇地抱着凌越手臂，“爹地，我喜欢程姐姐！我想让她住在咱们家里，你说好不好？”
小家伙的声音有些大，四周的人都能隐约听到。
“这对双胞胎真可爱，我注意了他们很久了，好像一直都只是这三父子过来用餐，怎么没有见过他们母亲，他们母亲是不是死了？还是说离婚了？”餐厅店员有些八卦地朝凌越那边打量。
凌越和他两儿子长相非常出众，自然吸引人的眼球，让人不由多注目。
“我们老板娘是不是跟那位父亲谈恋爱？我觉得这两孩子很乖，特别听话，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我还以为我们老板娘是这两孩子的母亲呢……”
而此时，餐厅外的停着一部普通的黑色大众汽车。
车里一对男女，女人目光复杂地看着玻璃墙内三父子，他们正在用餐，不一会儿，程娉婷端着两份新鲜的虾饺放在他们桌面，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笑意，正与他们交谈。
“夜悠然，这就是你的丈夫和儿子？”阿道夫看着餐厅那边，不由蹙眉，表情有些沉重。
夜悠然轻嗯了一声，“他们就是我的……”
然而夜悠然的话还没有说完，玻璃墙那边，清清楚楚地看见，程娉婷像是突然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身子不稳地往后跌，而她的丈夫以极快的速度将她扶住，半搂在怀里。
瞬间，夜悠然的脸色顿时黑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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