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知道有了部署，吴真倒是不那么怕犯罪分子，只缩了缩脖子，带着电子机械手铐把半凉的水喝了个干净。待到陆书行提着手枪进来后看到吴真被白浩可可怜怜地挂在吧台柱子上时，面色怪异了一秒钟。
“这怎么回事儿？”
“老大，我怀疑这家伙通敌。”
“你上次还怀疑我的Omega出轨，”陆书行面上没什么表情，把枪扔在桌子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汇报。”
白浩被堵了一句，面子上不怎么过得去，只好把气撒在吴真身上，狠狠白了他一眼。
“报告，现场没有发现罪犯，窗口爆炸的原因初步判定是微型定时炸弹。”士官站在一边朝陆书行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剩下的炸弹继续收集起来交给我。”陆书行戴了白色薄手套，穿着军靴咯吱咯吱地踩过碎玻璃，俯身去看地上的炸弹碎片，隔着灰扑扑的烟尘和白浩隔空对视了一眼——第八区。
“走！”白浩带着军官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把柱子上的吴真小鸡似的拆解下来押到军用飞行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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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种爆炸事件在九区一个月内发生了多少起吗？”白浩掏出自己军服上别着的微型激光枪，像是威胁一般——用枪托在吴真脸上轻轻拍了拍。
吴真坐着跟他大眼瞪小眼。
“今天是第三起，共四人死亡，二十八人受伤。”白浩说。
吴真一口气没喘过来，小打了个嗝。
“所以你知道点儿什么给我老实交代！别以为你刚从局子里出来就没人管了。”
“我真不知道！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发现只能在最破的雷坦区的人民广场买一小块儿广告版，交完钱之后那儿的老板告诉我他们公司和足浴店合作，再掏两百块钱还能赠送足浴店的厕所广告牌位……”
白浩：“你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买完足浴店广告牌位后彻底没钱了！连一块钱一辆的轨电车都坐不起！又太冷了，就随便进了家店蹭了被热开水暖手，见你面相好，想借你一块钱回家，没了。”
“对了，谢谢啊，军用车比轨电车舒服好多，你看这个坐垫都软乎乎的……”
陆书行倒是对白浩自认为是神探又被打脸的行为熟视无睹，翻开第八区武器制造商的炸药型号和刚才的碎片进行比对。
前两次的型号比对分别是二区、七区，这次是第八区。自然不能通过型号就判定其身份，但这些足以把目光锁定在星际间的走私犯，至少说，炸弹是走私来的。
“这是不是说明，咱们区里有走私犯想造反？”
“你这么想，就是他们的目的。”陆书行把碎片放回密封袋装好：“你记不记得和八区作战的时候，他们打穿了我们的一块儿空间场？”
“你怀疑是八区的人？”
“我没证据。”陆书行眯着眼睛靠在坐垫上捏了捏鼻梁，直觉这次的事情并不简单，甚至说，可能已经输给了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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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研远在中心街区就打了个喷嚏，把口罩拉严了才出的门，今天心理工作室的人格外的少，随便设置了扫地机器人的打扫时间，看着它呜呜地运作起来，郜研就靠在座椅上看起了电子书。
谢木端着豆浆进来就看到的是这一幕。
“你不是今天没班了吗？”谢木把豆浆放在自己桌上，示意一旁实习的小姑娘把呜呜作响的机器人请出房间。
“在家无聊就来了，有件事儿问问你。”郜研见谢木一脸茫然，自顾自地放下手里的电子薄板，身体前倾低声道：
“你知道集体催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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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最近注意安全，拜个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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