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呢，要从六年级这样说起，那时候我和李难赵寒同班，你知道李难那种性格，他从小就不爱说话，他那时候说话还带点口吃，不爱参加集体活动，看起来很不聪明的样子。赵寒的爸爸是我们小学的校董，虽然赵寒调皮捣蛋，不爱学习，但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成绩就算再差，老师都能给他顶高的分数，他一直是班里的尖子生，几乎所有同学都对他唯命是从。李难进班级的第一次考试，所有科目都是满分，老师同学们都羡慕表扬，赵寒一看，来了个呆不来几的小人物把他风头全抢了，心里就憋屈。他开始搞李难，李难的妈妈不是老师嘛，赵寒就造谣李难是通过他妈妈这层关系，先知道试卷答案的所以才考满分，那时候的李难又瘦又小，很懦弱，老师课堂提问题，他每次都口吃说不清楚，看起来很笨的样子，没人相信他能考满分，大家也都信了赵寒的话。”
“我也不知道才五年级的孩子哪来那么大的恶意，赵寒无所不用其极的欺负和羞辱李难，我记得最深的一次，赵寒用打火机烤一个钥匙，烤的特别烫，丢在李难的胳膊上。李难的胳膊瞬间起了大大的水泡，但是李难没有哭，应该烫的很严重，我看见他缠了一个月的绷带。就因为李难的硬骨头，更加激怒了赵寒，他在班级发布悬赏，谁能将李难弄哭，他就给谁好处，这样又掀起一波欺凌热潮，比如上课下课一群人扒李难的衣服裤子，对李难动手动脚啊，向老师诬陷李难偷东西，其他班级的学生也会跟风欺负，那时候的李难没有同桌也没朋友，被全班同学孤立。”
徐白水听着揪心，“那他没还手。”
“没有，就算他还手了，他能打过谁。第二次考试吧，李难知道自己成绩好会被打，他好像故意考的不是太好，赵寒带着全班同学对李难又是一顿嘲弄，李难也能忍。就算李难不再抢赵寒风头，但是李难清高不合群的样子，还是会惹得赵寒不爽。”
“卧槽，这个赵寒真尼玛疯逼一个，草。”扫把的空心铁棒被徐白水捏变形了。
“李难还是李难，你爸爸还是你爸爸。寒假开学后，赵寒还是以欺凌李难为乐，那次赵寒抢了李难的外套，撒了尿在上面，赵寒和他的狗腿子日常侮辱李难，可能那次真的把李难逼急了，李难抡起板凳将赵寒脑袋上砸了个大血口子。赵寒当场就晕了，救护车都赶过来了。李难这一顿操作，赵寒也就消停，不敢找他麻烦了。”
“赵寒那个逼很贱的，小升初那年暑假，他还约我，去堵李难，我没去，据说赵寒又在李难那碰一鼻子灰。到上初中，李难赵寒还在一个初中里，他爸也是那个初中的校董，初中大家都情窦初开，赵寒被李难打出感情来了，各种纠缠李难。当时好像有一个男生和李难关系不错，也是好学生，整天和李难讨论问题，赵寒看那个男生不爽，把那个男生打了，李难还为了这事，破天荒的找赵寒理论。赵寒真的是疯，之后，他又带人把那个男生腿打瘸了，事情捅到学校里，男生却举报是李难打的他。这他妈谁敢和李难走得近，李难又敢和谁走的近。他真的到了八辈子血霉认识赵寒。”
“这些事你别瞎jb乱讲，我上次和朋友聚会随口说了句，赵寒舔狗一个，就被他堵了。所以你离他远一点，看到他，你就带着李难跑。”
徐白水扫好了楼梯，丢下扫把，手揣口袋要走，“你爸爸我没怕过谁。”回头又给王思旭一句，“你嘴确实要把把风。”
徐白水对李难一开始起的珍惜之心，可能只是因为：这个男孩长得不错，很有个性，很特别的，这样的念头而已。由这个念头萌生所有的爱恋与疼惜，一发而不可遏制。这是他这一生仅有的一次，仅有的一人。
“难难，今晚我想抱着你睡。”下晚自习路上，徐白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这个徐白水中午打扫完卫生回来，就有点不对劲，李难觉得他今天异常的粘人，不管上厕所还是下课接水，他都寸步不离，“不同意。”
“那我不抱你，我想看着你睡觉。”徐白水语气有点撒娇。
“你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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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烂，会有完结的一天的，我暂时咕咕了。读研中，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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