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衣已经被扒开了，胸口的**是淡粉的，腰极细。身上趴了个男人，软成一摊子。他被迫交出了身体的使用权，委屈得想哭。
秦俨抬起头的时候，要上那片刺青已经红了一片，还有一排牙印，上面有靡乱的水渍，简直让人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咬下去，想听到小美人的惨叫和哭声。想看着他流眼泪，哭哭啼啼地只会喊哥哥。
秦俨用拇指擦了擦嘴角。
垂着眸，笑着引诱：“哥哥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纪以余终于哭出了声：“哥哥欺负我……”
“哎呀呀。”
秦俨慢条斯理地脱他的衣服，纪以余刚想挣扎，腰上被秦俨一按，就又软了下去。
骨头都酥了。
脱裤子的时候，纪以余挣扎的太厉害了，两条腿胡乱地蹬着。秦俨皱着眉，急躁地按着他，直接把他的裤子撕开了。布帛裂开的声音响起，纪以余几乎惊恐，他哭着推秦俨：“不要，不要……不要了，我求求你……”
“求求谁？嗯？”
秦俨轻轻抓住了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是谁？纪以余？说话。”
纪以余目光恍惚，好不容易才聚焦，喃喃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秦俨淡淡地笑了，他咬上纪以余的嘴唇，几乎是暴虐地把舌头顶了进去，一点点地咬着他的口腔**。手环上了他的腰，紧紧地箍着，声音低沉：“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对你？谁他妈敢！”
纪以余怕极了，要蜷起身体。但是秦俨残忍地按住了他，手上的茧子重重地擦过他白皙漂亮的皮肤，带起一片绯红。
纪以余仰着脸，胡乱地亲他，直接亲上了他的嘴唇。
伸出柔软的舌头，猫一样，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唇瓣。顶开他的牙，轻轻地舔了进去，怯生生的。他的口腔刚被秦俨粗暴地对待过，有些地方被弄出了细小的伤口，细细小小的疼。绵绵地，钝钝地，疼得他直皱眉。
秦俨的眼神慢慢地柔和起来。
他轻轻咬了咬纪以余的舌头。
这小孩就那样笑了起来，浑身赤裸着缩到他怀里，软得不行。
秦俨啧了一声，慢慢地回过神来，抱着纪以余，心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再看着小孩身上成片的鲜艳，心里慢慢地涌上一阵酸涩，像是被绳子箍紧了似的，涩涩的疼。
他亲着他的脸，低声道：“……对不起。”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纪以余软软地往他怀里躲，声音软得要拧出水来：“好。”
他喝醉了酒，乖得不行。
怕皱起眉的秦俨，依赖着眉目柔和起来的秦俨。
他已经长成成年人的身量了，却还有着少年样的单薄。腰很细，肚子上又淡淡的腹肌，骨头很硬。脸却很秾丽，能以假乱真地扮个女孩子，但是脸部线条又很硬，皮肤苍白，嘴唇鲜红，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他坐在浴缸里，皮肤冰白，近乎透明。额头上的黑发被打湿了，一缕缕的。他捏着秦俨扔进来的小黄鸭，又缓缓松开，孩子一样：“……小鸭子。”
秦俨弯腰，摸了摸他的脸。
秦俨的眸色很暗。
脸色却很平静。
他的目光落在了纪以余的腿上，就那样随意地搭在浴缸上，腿很细，弧线很漂亮。大腿白嫩细腻，脚尖一点一点的，让人联想起欲望和罪恶。
秦俨笑着，握住了他的脚。
就那样不紧不慢地玩弄着，抓紧了，不让纪以余缩回去。声音淡淡的：“宝宝不是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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