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乱后来怎么样了？”石子轩很好奇这个卵到底是什么的卵。会不会是老龙留下来的后手？
孙德延舔了舔嘴唇，回复道：“奇就奇在这里了，圣上认为上天有好生之德，便让人留下了这个卵。三年之后，卵破，从中走出了一个小孩儿，而且容貌竟与圣上一模一样。”
“哪吒？”石子轩眼角一抽，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
老秦凝声说道：“这个孩子就是现在的八皇子。如今圣上正在挑选太子人选，八皇子很得圣上偏爱，可他的身份……”
“古之圣人，生来皆有异像。所以，朝堂之上不少人都认为八皇子是接替皇位的最佳人选。”孙德延的话让老秦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
石子轩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八皇子真的是妖类后人，那么他接替皇位之后，九州结界就有可能出现问题。”
老秦苦笑了一声回道：“问题不止如此。近些年来，青州的大元王朝和梁州的大清王朝也有妖类霍乱后宫的事情发生。不调查清楚容妃的事情，未来九州恐怕都会被妖类占据。”
“我想见见八皇子。”石子轩眯着眼，凝声说道。
“见八皇子？你有办法确认他的真实情况？”老秦的语气有些急切。
石子轩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不确定，得见过才能知道。”
“会不会暴露？”孙德延虽然看起来很轻佻，可问出的问题却很谨慎。
“还是那句话，得见过才知道。”
老秦疑惑道：“可否告诉我你的鉴别方法？”
石子轩思考片刻，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两人落魂滩老龙之事。
毕竟相互之间并不了解，万一老秦也与妖类有关呢？
让自己来总衙的目的，也是为了确认自己落魂滩石窟之行的内情呢？
更何况，那个不知活了多久的老龙，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的算计？
到了现在，石子轩才发觉，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当中。
想想当初老龙那般轻易的就将龙珠给了自己，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要说老龙的算计真的只是当初它说的那样，石子轩是一万个不信的。
“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山术。”石子轩犹豫良久，到底还是选择了隐瞒。
“山术？山术是什么？”孙德延懵懵的左右看了看石子轩和老秦。
“山术就是风水堪舆、相术之类的统称。”老秦皱着眉，情况越发出乎他的预料，让他觉得非常不安。
“哈，那不都是骗人的东西吗？”孙德延感到一阵挠头。
石子轩和老秦没有理会孙德延，两人现在心里都在思考着对方到底是什么情况。
发现老秦知道山术的概念，石子轩心中警铃大起，对老秦的身份越发怀疑。
而老秦也对石子轩感到非常陌生。妖孽般的天资、各种奇异的武学、超凡的悟性还有那诡异的弟子薛无梦。
这一切都让老秦觉得石子轩的背景恐怕也有非常大的问题。
甚至他都在思考，让石子轩入京城总衙，会不会成为自己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八皇子素有贤名，经常出入于天鸿书院。你想见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天鸿书院。”老秦凝神看着石子轩，想要发现些什么。
“天鸿书院？”
孙德延见两人不搭理自己，顿感万分无奈，说到天鸿书院，他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别想了，天鸿书院是随便进的吗？没有进士身份，没有圣旨，就算我们是六扇门捕快，也不能接近天鸿书院。”
“以查案的名义也不行？”石子轩好奇了。
“不行。那群二愣子文人满口仁义道德，觉得捕快不仁义，是贱业。说什么捕快出现在天鸿书院附近，是对文人品德的侮辱。总之很烦人就是了。”
孙德延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抱怨。
老秦倒是稳重的很，说道：“不，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
“你参加总衙考核通过之后，就会成为青衣捕快后备役。在你从总衙捕快学堂毕业之前，身份档案上记录的将是白身。”
“还是不行。”
孙德延忽然插话，将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你是叫石子轩对吧，之前老秦说你是大宗师境界？”
“没错。”
“这就是问题所在。看你年纪应该还没到二十岁。就算京城繁华，天才无数，可二十岁之前能到大宗师的也没几个。”
老秦一愣，恍悟道：“出名。总衙考核时，以石子轩的天资，必然会名满京城。”
“不错。我懂你说的白身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让石子轩获得文名，然后借机接近天鸿书院，再偶遇八皇子。可他不合适。”
一时间，秦孙两人陷入为难，不知该如何安排了。
石子轩听懂之后说道：“这些问题你们不用操心，只要告诉我八皇子的长相就行，别的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
“嗯？你有什么办法？”两人同时问道。
石子轩神秘一笑，回道：“秘密。”
顿时，秦孙两人再次面面相觑。
“八皇子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只要他外出，基本都会穿着代表皇子身份的蟒袍。”孙德延显然对皇城之事有过一些了解。
秦总捕头接着说道：“我调查过，就算八皇子穿便装出行，衣着打扮也是贵不可言。衣袍必须是蜀锦所制，佩玉必是和田麒麟佩，七宝流星剑从不离身。”
“哦？这么奢侈还素有贤名？”石子轩对八皇子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这不奇怪，八皇子的奢侈是因为他自己门下的生意做的就是这些，所以大家对此并无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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