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烨林和阿鸿昨天晚上在衙门用过晚饭之后便去巡逻,只是半途在迎春楼不远处的茶摊喝茶的时候方烨林昏迷了过去。茶摊老板说,他们打烊的时候只见到方烨林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心收留了他让他在房间睡了一晚,并没有见到阿鸿。
方烨林回衙门路过迎春楼,见里面起了争执,过去看了一眼,就见到迎春楼的妈妈说阿鸿嫖了人家姑娘还不给钱。
阿鸿只说自己没有,但他一早从人家姑娘房间里出来,姑娘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样子,这话根本没有什么分量。他武功高强自然不可能连青楼都走不出来,只是他这人不打女人,碰都不碰。
衡阳笑了笑,“那被嫖的姑娘是不是柳柔?”
方烨林惊讶的看向衡阳,“大人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衡阳接着问:“你跟阿鸿最近都是在城南巡逻,有没有见到过柳柔?”
方烨林挠头,笑着说:“见过。”
衡阳:“在哪里?”
方烨林紧张的向衡阳解释,“大……大人,我们可没有在当差的时候去逛青楼啊,您知道的我们俩都穷的叮当响,哪有钱去逛青楼啊。那柳柔是青楼的头牌,每晚都有表演的么,我们巡逻路过青楼的时候自然见过,但就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柳柔是头牌,长得自然是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会心动的嘛,衡阳自然理解,笑着捅了捅方烨林的痒痒肉,“只看了一眼?”
方烨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起来阿鸿,疑惑的说:“鸿哥被困,大人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衡阳笑着说:“没事。”
方烨林着急的说:“不能没事啊大人,大家都看见鸿哥从人家柳柔姑娘房间里走出来了,而且柳柔姑娘也认了,这不就是铁定了吗?虽然……虽然我相信鸿哥的人品,但是这种事情咱们有理说不清啊!”
衡阳:“对啊,我们相信他就行啦。”
“不行啊,那也不能让鸿哥吃亏啊。那妈妈的意思不只想让鸿哥给钱,还想让鸿哥给柳柔赎身呢,一百两银子谁能拿的出来啊?再说了鸿哥怎么能……怎能和青楼女子不清不楚呢?”
衡阳:“青楼女子怎么了?人家……也是正当职业。”至少在这个年代算吧。
方烨林:“正当职业?”
衡阳:“就是合理合法的活计。”
方烨林:“可她毕竟是贱民怎么能配得上鸿哥呢。”
衡阳翻了个白眼,你鸿哥现在失忆,还是黑户呢,“不说了不说了,总之她确实配不上阿鸿。”不过不是因为她的身份。
到了迎春楼,衡阳直接下令将柳柔抓了带回县衙。迎春楼妈妈拦着,衡阳不想多说废话直接开口:“因为她污蔑陷害朝廷……衙门捕头,提供虚假线索。”
人直接带走,妈妈在后面呼天抢地说衡阳仗势欺人,衡阳转身,“你再说,本官便连你一起捉了,罪名——污蔑朝廷重官。”
柳柔一路默不作声没有喊冤,神情也很轻松一点儿也没有为即将成为阶下囚而感到害怕。
回到衙门的时候,见到了两个熟人,郑太守以及上次和郑太守一唱一和令他限期破案的人,看来他们是来扒自己官皮的,衡阳内心吐槽,说好的三天呢,你们怎么不昨天过来啊!早点儿来,你们就能真的扒了我的官皮了。
人生啊,就是有这么多的遗憾。
郑大人气定神闲的托着茶盏喝了口茶,见衡阳对他行过礼之后,开口道:“衡大人,还记得你给本官的承诺吗?”
“自然记得。”
“那花中仙呢?”
“在大牢。”
“噗~”郑太守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抓住了?”说着郑太守疑惑的看向他旁边的人,那人也是一脸疑惑。
随即那人指着衡阳大声说:“衡旭渊,你昨天……你怎敢欺骗太守大人。”
衡阳皱眉,声音大了不起哦,“不好意思,你谁啊?”
“在下乃郑大人主簿,吴昌。”
衡阳转头问刘常安:“太守的主簿应该也没我官大……品级大吧。”
刘常安:“大人,他也是七品。”
衡阳撇嘴,随便来个人他都比不过,果然是芝麻官。朝刘常安比了个手势,刘常安便将花中仙刘迎画押的口供呈给了郑太守。
郑太守看过之后无话可说,拂袖而去。
刘常安看衡阳垂眉叹气,不解的问:“此事已经圆满解决,大人为何哀声叹气?”
衡阳瞥了他一眼,摇头,“你不懂。”
郑太守走了自然就是要审柳柔了,衡阳本不想公开审理,不过事关阿鸿的名声,那就不得不升堂了。衡阳第一次升堂,坐在堂案后面,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
柳柔跪在堂下,依旧面色不慌不忙,开口:“大人,小女子冤枉,昨晚阿鸿捕头确实对我……对我……”
衡阳看向站在一旁的阿鸿,“阿鸿,你说呢?”
阿鸿:“我没有。”
衡阳:“这种事情有没有的男人也比较清楚的。”
柳柔低泣,一副被侮辱的样子,令人心生怜惜,“大人,这是要偏袒于他?”
衡阳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个的都是戏精么?演技毫无破绽,刘迎是,柳柔是,还有李家那两个小丫头。
衡阳:“你若坦白,还可从宽处理,如果话从我嘴里说出来,那便没有减刑的可能了。”
柳柔擦干眼泪,“大人若是一心要偏袒阿鸿捕头,那小女子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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