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总司会处理，但是我就很气。睿姐那么好，居然还有人说她霸凌。当初在队里，明明是她们霸凌睿姐好吧！”
文爱琳气得乱砸枕头，恨不得把枕头当成说闲话的人，直接撕碎，让他们尝尝鹅毛乱飞的感觉。
“霸凌睿姐？”柳苏欧皱了皱眉，并没想到会从文爱琳嘴里得知这种消息。
连文爱琳都知道的坏消息，要么是不算太坏的普通消息，要么就是……
绝对的坏消息了。
柳苏欧本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不少了，但现在看来，貌似她所知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当然有！”
文爱琳没注意到柳苏欧的神情，趴在床上发着闷气，嘴里嘀咕着从前的事。
“睿姐当初一边当练习生，一边上学打工赚钱，供自己生活的同时还要自己掏钱学音乐，结果还要遭人的白眼。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同情心，不对，是根本就不知道尊重人。”
文爱琳气得磨牙，恨不得把牙齿磨利一点，从而咬死那群坏蛋。
“学音乐？”柳苏欧有些意外。
韦孝睿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打过工，她是知道的。毕竟只有经历过社会的苦，才能每时每刻把笑容挂在嘴边。
“不过……她唱歌不是很好吗？”
“没有啦，睿姐当初底子很差的。”文爱琳摇头，“她当初啥也不会，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很多技巧都没学过。到现在唱歌，睿姐还是习惯性地多用真声，费嗓子的。”
“是哦。”
对比陈铭熙和韦孝睿两人的风格，很容易就能听出韦孝睿在声音力度的展现。虽然听起来很有冲击性，但却是很累的。
“当时她底子不好，公司教学的时间也不多，她就只能用自己打工的钱去学音乐，去补课。每周末晚上就去打工。都这样了，还要被那两个人欺负。”
文爱琳连于一雯两人的名字都不说，显然是讨厌到了极致。
“她们还老跑去睿姐打工的那家餐馆吃饭，特地去看睿姐的笑话。”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文爱琳尴尬地挠挠头，“那家餐馆对面有家烧烤店，我原本挺喜欢去的，但是知道睿姐在对面打工后，我就再也没敢去了。”
“为什么不去？”柳苏欧笑着问道。
“那不是怕睿姐尴尬嘛。”文爱琳挠头，“虽然睿姐脾气很好，但是我知道，她还是蛮脆弱的。起码在【GoodGirl】出道那天，她就哭了。”
“出道那天，太激动了，哭很正常啦。”
“是很正常，但是……她那天哭，不是因为激动。”
文爱琳噘起了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柳苏欧赶紧凑到她的边上，搂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文爱琳努着嘴，气愤而难过，双眸中仿佛有晨露在酝酿。
“是因为……”
“她送不起出道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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