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笑道：“这个倒是要看具体情况而论，而且也需要知道具体的试验项目，才能够进行一个合理的解答。”
杨过也没指望在这边得到答案，只是笑了笑道：“哈！那是……不知道大叔怎么称呼？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华夏达摩院计划。”
“噗……”
这大叔直接就懵了，顿时就把身子一挺道：“啥，你是达摩院的人？”
这大叔显然是听闻过达摩院的。实际上，达摩院在科学领域已经成为了一个传奇，前提投资就直接投资了1000亿。这还不算，他们在全球范围内吸纳大量的人才，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同事进入了达摩院。
杨过笑了笑：“算是吧！”
大叔平复了一下，微笑着摇头道：“达摩院不错，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我主要研究在泛函数领域。”
杨过一愣：这大叔厉害啊！想当年，在读大学的时候，这啥玩意泛函数看见就头疼，没想到这人竟然就是专门研究这一块的。
似乎是为了解乏，大叔见杨过又是达摩院的人，就多说了两句道：“那你对欧拉方程，对无粘性流体微团应用牛顿第二定律得到的运动微分方程，有什么研究不？”
杨过微微一愣，想了想：“欧拉方程是无粘性流体动力学中最重要的基本方程,应用十分广泛……我只是略懂，说到深入，倒是不太精通。”
大叔顿时哈哈一笑：“没关系，没关系，科学嘛！分支太多，需要研究的东西太多，每个人研究的领域都不一样。嗳，小兄弟你是研究哪一块的啊？”
杨过想了想，这特么怎么说呢？杨过随口道：“额！我……纯数学吧！”
这大叔一愣：“啥？纯数学？”
杨过点头，这是实话，物理学、材料学中，杨过懂的那点儿皮毛，根本拿不上台面，好吧！
结果，大叔呐呐：“那前段时间，一件科学大事件，素数无限性的拓扑学方法证明，你知道不？”
杨过很想说我不知道啊！但是他讶异道：“这不是早就被证明了么？”
大叔：“哈？你是数学研究者么？”
大叔怀疑了，这么不专业的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顿时，这大叔就考校起了杨过。只是，这不考校也就罢了，一考校整个人都懵了。两个人从孪生素数开始聊，一直聊到了哥德巴赫猜想……
头等舱里，另外几个人一脸懵逼：这俩人说的特么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完全听不懂啊！
不知道聊了多久，杨过实在是聊不动了，他饮料都喝了五六杯了，连连摆手：“大叔，我有点困，我睡会儿？”
大叔：“嗳嗳！你睡……”
结果，等杨过一觉睡醒，飞机差不多降落的时候，杨过一睁眼就看见这大叔在看着自己。
顿时，杨过一哆嗦：“大叔，您这是干嘛？”
大叔：“别叫我大叔，我叫里格尔……你叫啥？”
杨过：“杨过啊！”
里格尔想了想，确认自己并没有听说过，心里还惦记着达摩院是真厉害，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里格尔问：“杨，你这是去瑞典干嘛啊？有空我们倒是可以出去喝杯茶，继续聊聊？”
杨过：“哈！我去诺奖看看……”
顿时，一个头等舱的人看向他，正在给大家倒水的空姐傻傻地看着杨过。
里格尔觉得脑壳疼：“嗳不是……你不是研究纯数学的么？怎么滴诺奖现在有数学奖了吗？我也是去参加诺奖的，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嘶……”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这都是大神级的人物啊！去参加诺奖，说的就跟去参加party一样。
杨过却傻乎乎回应道：“我是去参加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啊！”
“噗……”
“晃荡……”
“卧槽……”
包括空姐都翻白眼了，我特么已经给你倒过七八次水了。从头到尾，你们都在聊数学。丫的，你跟我讲，你特么是去参加文学奖颁奖的……你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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