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怎么搞得好像做生意一样。
傅清寒微愣，随即笑道：“可以啊。”
苏媛摆摆手，“我就是随便说说。”
“虽然我很想签，不过交往协议并不具有法律效力，起不到约束的作用，全靠双方自觉。”傅清寒含笑看她，声线低磁：“所以，女朋友，你会中途甩了我吗？”
如果他刚才没有及时堵住她的唇，估计她早就改变主意了吧。
“呃，不会。”
苏媛自认为这点信用她还是有的。
傅清寒点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你一会儿还有事吗？”
“没有。”
“我快要下班了，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苏媛听了，不由拿出手机瞄了一眼，提醒道：“现在才下午三点半。”
傅清寒上前两步，弯腰揉了揉苏媛的头发，“嗯，时间不早了，可以下班了。”
好闻的皂角的清香萦绕在苏媛的鼻息间，这亲密的举动让苏媛有些不太自在，生活不是演戏，她没那么快就进入角色，便有些不太自在地挪动了下身体。
察觉到苏媛在有意识地闪避，傅清寒眸色渐深，将苏媛从沙发上拉起，帮苏媛戴上帽子跟口罩，随即温热的手掌搭上了苏媛的掌心，温柔不失强势地将她牵住，“我们走吧。”
“会被人看到的。”
苏媛被动地跟着傅清寒的脚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眼看着马上就要踏出办公室，苏媛难得有些慌乱。
傅清寒故意晃动了下手，“别担心，我们乘坐电梯直接通往地下停车场，没人会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认出你。”
苏媛还是觉得别扭，小声道：“我……不太习惯。”
“牵手、拥抱还有亲吻，这是情侣之间必修课程。”傅清寒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总要学着习惯。”
苏媛“哦”了声，乖乖让傅清寒把她拉近了电梯，盯着电梯楼层显示屏时，苏媛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一缩，没能成功缩回来，倒是傅清寒察觉到了她的举动，问：“怎么了？”
苏媛神色认真地问：“我们要上.床吗？”
傅清寒已经习惯了苏媛的脑回路，她是真的把这种事当成学术问题来问的，脸上的表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女生该有的羞涩，傅清寒被她问懵了，有些尴尬地别开眼。
叮——
电梯开门的声音缓解了傅清寒的尴尬，他牵着苏媛走出电梯，直接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他能够察觉到苏媛在看他，还在等着他的答案，只是他暂时还没想好最合适的回答，便岔开话题道：“你要不要跟你的司机打个电话，让他先回去。”
“差点忘了这事。”
苏媛把手抽回，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跟在傅清寒的身后，简单跟司机说了下明天的行程，让他明天一早来公寓楼下接她，挂了电话，苏媛抬头一看，傅清寒已经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凝视她的目光深邃而静谧。
苏媛弯腰上了车，系上安全带，看着傅清寒越过车头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
“你刚才问我们要不要上.床？”
“呃，对。”
她还以为傅清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才故意岔开话题的。
傅清寒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傅清寒两眼目视前方，耳尖有些发烫，“你想跟我上.床吗？”
苏媛老实道：“我没想过。”
傅清寒声音很轻：“我有想过。”
苏媛闻言，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开始思考如果傅清寒提出这个要求，她是答应还是拒绝，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好像没理由拒绝，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别瞎想了。”傅清寒伸长手臂想揉揉苏媛的头，掌心触到的是苏媛戴的鸭舌帽，他轻拍了下她的帽子，“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们当然要睡一起，前提是你答应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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