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呼延灼等人即将筹备好军马时,突然手下有人来报有人求见。
你道那人是谁,正是被抢了媳妇的祝彪带着祝家庄的人马来了,祝朝奉终究对自己的儿子性子太过熟悉,叫来自己大儿子祝龙拦住了祝彪,最后好一顿商议,让祝彪前来与攻打梁山的呼延灼联合。
呼延灼听说来人是来帮助自己攻打梁山的,立刻让人将其请了进来。
祝家庄在地方上存在许久,底蕴自然不能小觑,况且此次攻打梁山泊呼延灼虽有把握,但是多一份力量却能让自己少一点损伤,所以对于祝家庄说的一齐攻打梁山的建议欣然接受,就这样攻打梁山的人马又多了一批人马。
不过此时的梁山兵强马壮,以呼延灼这区区一两万人还真不是梁山的对手,这还是因为梁山在叶尊的建议下低调发展,即使下山替天行道也只是小部分的队伍,大部队永远在梁山训练。
此时的梁山兵马足有五六万,虽说都是新兵,但是叶尊可不是随便练练的,这里的随便一个新兵都不是宋朝的那些小兵可以比拟的。
为此叶尊也是投入了不少药材,若不是叶尊有着一个世界作为后盾,一般人真干不出来,士兵拿补药当日常饭菜的事。
加之叶尊给梁山军配备的新式武器,可以说只要不是几十万人,梁山都能碾压过去。
而且只要这一仗打出了梁山的威风,叶尊相信梁山的发展至少推进好几年,江湖的那些好汉必定纷纷来投,这能省去叶尊不少的功夫。
也就在梁山迎来了第一场大战之时。
济州府府尹下发到各地的文件也是到了各个属县县令手上。
郓城县知县看了公文,教宋江迭成文案,着令县中公私营造船厂限期内建造十艘大船,并行下各乡村,抽调民夫。
“这叶尊乃真豪杰,可惜误入绿林,它日若是有缘相识,应劝他接受招安,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方是正途。”宋江见了公文心内寻思一句。
分付贴书后司张文远将此文书立成文案,行下各乡各保。张文远自理会文卷,宋江则信步走出县来。
走不过二三十步,偶遇替人做媒的王婆。
王婆说一叫阎婆惜的卖唱女无钱葬父,并领来其母阎婆哭苦。
宋江怜悯阎婆惜母女艰苦,送了她母女十两银子,又与她母女写个帖子,让她们去县东陈三郎家,取具棺材。
宋江帮了阎婆惜母女并未求她们母女回报,她们母女若是有心,传一传他宋江的美名也就算是报答他了。
然而!阎婆见宋江阔绰,在郓城又吃得极开,而她们母女无依又无靠,便央求王婆为其女阎婆惜与宋江拉纤。
起初,宋江并不肯收阎婆惜当外宅。
奈何王婆口才了得,那阎婆惜又的确生得貌美如花。
宋江最终没能抗住诱惑收了阎婆惜,并在县西巷内为阎婆惜置办了个外宅。
至此,阎婆惜母女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
初时宋江倒是夜夜来临幸阎婆惜,后来宋江来得越来越少。
你道为何?原来宋江本就不是一个特别迷恋女色的人,而这阎婆惜又仗着年轻所求无度。
慢慢的,宋江受不了,也就不愿意常来阎婆惜这里。
阎婆惜正在妙龄,哪受得了宋江冷落,恰巧宋江带张文远回来吃酒。
那张文远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长年流连三瓦两舍,学得一身风流之术,又会品竹调丝,哪是宋江这个无趣之人可比的?
阎婆惜是个酒色娼妓,张文远亦是个酒色之徒,两人是天雷勾地火,很快便勾搭在了一起。
宋江从未将阎婆惜放在心上,听闻阎婆惜与张文远勾搭成奸,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不上门便是了。”,便不再来找阎婆惜,阎婆使人来请,宋江也推脱有事。
阎婆见阎婆惜不思讨好宋江,只与张文远那个没用的小白脸厮混,感觉好日子渐渐离她远去,便堵在宋江回家的路上,然后硬将宋江拉去宋江为阎婆惜置办的外宅,想要为宋江和阎婆惜说合。
阎婆惜的心早就不在宋江身上,哪有心思应付宋江,不仅无这心思,还视宋江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一直不给宋江好脸色看,并时不时的拿恶语中伤宋江。
宋江是个好涵养,并不与阎婆惜争辩,只是在阎婆惜这里喝了一肚子闷酒,便离去了。
宋江乃豁达之人,并不愿跟阎婆惜一个女流之辈计较,也不准备再蹬阎婆惜的门。
可宋江一个不小心将招文袋落在了阎婆惜那里。
宋江连忙跑回去找招文袋!
却说的阎婆惜此时正与张文远在房中厮混,怎料就在这时,宋江返回。
阎婆惜赶紧让张文远躲进被中!
宋江上得楼来,见招文袋不见了,而阎婆惜背对着他装睡,宋江有些心慌,遂忍了刚刚的气。
来到还在继续装睡的阎婆惜床前。
“自从你我相识,我不曾亏着你们母女,又为你葬父,看在往日那些情分上,你还了我招文袋。”宋江叹了口气道,以为阎婆惜又耍小性子。
阎婆惜依旧装睡,不接宋江的话。
宋江无奈,只能去推阎婆惜。
“老娘正睡哩,你推我作甚!”阎婆惜也有些惊慌,这一下藏在被中的张文远躲不住了,立刻被宋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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