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可以出第一批纸了，
那时候除了自己用，还可以放在曹德店铺里卖，钱就回来了。
“对呀对呀，老管家，你要是饿死了，别人还说主人虐待你呢。”胡小离从白马变回了人形。
这几天，徐牧一直骑着胡小离到处跑，骑的时间长，够胡小离维持人身好久了。
德叔看到胡小离就烦，指着胡小离痛哭流涕：“都是你，一天到晚魅惑小侯爷败家，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胡小离满不在乎。
你死了也是区区鬼魂，本小狐可是青丘山的狐狸精，你能奈我何。
“好了德叔，吃点东西啊。几天后，我保证，这宅子可以赎回来，而且啊，你马上就要开始数钱啦，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徐牧笑道。
这个德叔对自己太忠心了，就是倔脾气。
“小侯爷，你看看这账房里，一个铜钱都没有了，还数什么呀。”德叔老泪纵横。
“小贵子，给德叔弄点吃的，一定要他吃下去。”徐牧给小贵子下命令。
“是，小侯爷。”
小贵子去厨房拿东西了。
徐牧出了账房回到房间。
胡小离抱着徐牧撒娇。
“主人...”
“不是刚刚骑着你回来吗？又要骑？”徐牧笑道。
这几天看场地，监工，走哪都是骑着胡小离变成的白马。
骑的时间和次数应该都够了。
“嗯...主人...”
胡小离扭来扭去...
“德叔说的真的没错，你就是只狐狸精。”
徐牧抱着胡小离上了床...
在家里厮混了好多天，终于把胡小离摆平了。
徐牧下了床，
这都第几天了？
我都不记得了。
拉起床帘分不清白天黑夜，倒是挺爽的。
难怪当年纣王要遮住窗户为长夜之饮。
昏君的日子真舒服啊。
李世民这样的明君，天天上朝治国理政，累得跟狗一样，还要时不时被魏征怼一下。
明君日子难过啊。
小贵子进屋大喊：“小侯爷，曹公子来了。”
是不是纸做好了？
“主人...别走嘛...”
胡小离从床上探出一个小脑袋。
“你真不像龙族公主，像个小骚狐。”徐牧笑道。
“主人讨厌啦，欺负小离这么多天，还说人家是狐狸。”胡小离撒娇道。
本小狐可是青丘山最狐媚的。
“主人去看看，可能是曹德把纸造出来了。”徐牧找了半天鞋子。
胡小离出来给徐牧穿衣服，又在床底下拿出鞋子，给徐牧穿上。
出了房间，曹德到了。
“曹老弟，如何啊？”徐牧问道。
曹德笑呵呵地说道：“徐兄，今天出了第一批货，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曹德让下人捧了一堆纸过来。
这么大一张？
柔软舒适度都有了，还有竹子的清香味。
不错。
比宣纸好多了。
只是这个样子不方便。
“徐兄？”曹德焦急地问道。
“曹老弟，质感可以了，就是这个样子不适合。你把它做成一小块，或者卷成一卷，这样会更方便。”徐牧说道。
他们这些大唐人没见过卷纸，没见过抽纸，不知道。
都要我来教啊。
“徐兄说的是啊。”曹德恍然大悟。
胡小离穿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主人，小离内急了。”
徐牧那么狠，不急才怪。
“刚好，主人给你做的纸好了，你拿去试试。”徐牧笑道。
胡小离接了纸。
哇，手感这么好。
“主人对小离真好。”
胡小离笑嘻嘻地去了厕所。
我也要去一趟。
徐牧拿着纸去了厕所。
曹德很高兴，总算做出了徐牧满意的纸。
德叔听说曹德到了，猜想是徐牧鼓捣的纸搞出名堂了。
从账房出来，
德叔拿过曹德手里的纸，大哭道：“天哪，就为这不能写字的纸，耗费了几十万贯的钱，老天呐。”
在德叔看来，这种柔软的纸没有任何用处。
又不能写字，谁会要啊。
曹德平时也只卖过宣纸，这种不能写字的纸，还真没人要。
他只是做了一个小老弟该尽的本分，
徐牧要胡闹，小老弟必须奉陪到底。
亏本是一定的。
我这生意恐怕就要倒了吧，钱庄昨晚上又来催债了。
德叔哭哭啼啼回了账房寻死觅活了。
徐牧上了厕所出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回到现代社会的感觉。
“诶？曹老弟，怎么看你不太高兴的样子。”徐牧问道。
曹德说道：“徐兄，这纸造出来了，可是成本怎么收回来呢？”
光是第一批货，纸有5万多张啊。
这些纸又不能用来写字，太柔软了。
“你按照我说的办，先做成卷纸和抽纸的样子，我帮你推销。”徐牧说道。
现代社会，要推销打广告，就要找明星代言。
大唐时期，自然是找达官贵人推销了。
最大的达官贵人，自然是皇帝。
“嗯，好。我这就去准备。”
曹德马上回了工坊。
徐牧交代的事情，曹德办得妥妥的。
“小离，给主人备马。”徐牧喊道。
胡小离刚从厕所出来，听到徐牧喊她。
这个主人好过分，
刚刚骑了好几天，又要骑我。
胡小离变成白马，蹦到徐牧身边。
“乖。”
徐牧骑在马背上，拿着刚才剩下的纸出了朱雀大街。
走在大街上，
众人指指点点。
“这个徐牧刚把祖宅买了造纸。”
“就在城南五十里的地方，我还有亲戚在那里干活呢。”
“听说造出来的纸，不是用来写字的，就是给他擦屁股的。”
“诶呀，败家子啊。”
一路上都是说徐牧败家的言语。
可是徐牧毫不在乎。
尔等凡夫俗子老顽固，怎知我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知识分子的奇思妙想。
到了程府大门。
推销第一战，从程咬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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