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屿皱了皱眉,加大力度去压制它们,一点一点地将它们聚拢在一起,拧成一条丝,再揪一丢丢往丹田继续引导。
终于快要成功了。
灵气在她的压制下都乖乖听话,在她的指导下前进。
风屿对此很满意。
就这样,灵气灌入了她干涸已久的丹田内里。
一滴,两滴......
?怎么没有反应,是太少了吗?
灵气没入她的丹田,却丝毫没有一点波澜,连书上说的温暖而爽快的感觉都没有,不仅不心旷神怡,甚至还有点烦躁。
甘霖凉!林木什么意思哦!
风屿起初也以为是太少了,皱着眉往丹田输送更多的灵气。
依旧毫无反应。
坚持了一段时间,风屿识相地放弃了。即墨屿坚持了这么久,除了白白折腾自己的身体以外毫无收获,更何况她一个门外汉?
折腾了大半夜,除了可以在指尖点个微不可察的小火苗,其他的屁都没放出来一个。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个火苗还是绿色的......这说明......
有屁用啊喂!
难不成到战场上,两军对峙,她纵马向前,随着号角吹响,她长剑一划,跟敌军说“你们死定了!”。
然后啪一下打个响指:“看!绿色的!吓死你们!”
......
(╯‵皿′)╯︵┻━┻辣鸡。
风屿把几本书塞到床底下的柜子里,吹熄蜡烛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清早,风屿就起床去找便宜爹爹了。
既然没办法修炼,那出去逛逛总要的不啦,她都觉得她好的差不多了,这即墨府也被她来来回回逛了好几圈,虽然说风景很好看,但她觉得再不出去走走,真的要长蘑菇啦!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想先熟悉熟悉外头的环境,以及向便宜爹爹要点人手,毕竟小茶还是个小孩子,在风屿的观念里面,才不过十岁的人类幼崽是需要保护的,难免很多事情做起来都束手束脚。
“你们几个,不必多说了,领罚,罚完后我们会给你们一笔钱,以后不要出现在小屿周边。”
远远就传来了便宜爹爹冷酷无情的声音,风屿好奇,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走近一看,呦,这还是熟人呐。
四个侍卫单膝跪地,表情凝重,低头答是。
正是前几日把风屿抬回来那四个侍卫。
风屿这几天还奇怪怎么没见到他们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爹,怎么了吗?”风屿跑过去,嬉皮笑脸地拉着他的手撒娇,“他们做错什么了?”
嗯,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是个小孩子,可以撒娇。无耻,但有用。
“小屿乖,他们几个玩忽职守,把你抛下在灵炎山里头,让你受伤,就得狠狠地罚!”似乎是惊讶风屿的撒娇,便宜爹爹格外地慈祥,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不止他们,和你一起去灵炎山那伙人,劳资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爹,错不在他们身上,也怪我,没留意他们下的药。”风屿懊恼地皱皱眉,“要不您就别罚他们了,我这边还不够人手用呢,这即墨府的侍卫都快轮了一遍了,您再罚,我就没侍卫用了。”
便宜爹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趁热打铁,风屿又摇摇便宜爹爹的手,使出必杀技——撒娇卖萌:“我的好爹爹,就罚他们没有这个月的份例,就留下他们几个吧!”
便宜爹爹思量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揉揉她的发顶:“算了,难得看你这臭小子撒娇,居然是为了留下这几个侍卫,那就依你吧。不过不能这么轻易就揭过去了,起码罚上一年的份例。”
便宜爹爹扭头看向四个侍卫:“听到了吗?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可就没有下次了。”
“是!属下知道,感谢三少爷!”四个属下如释重负地朝风屿拜了拜。
......
磨了一上午,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便宜爹爹终于同意让她第二天出门散散心。
风屿愉快地哼着小曲儿去调(防和谐)教四个小侍卫去了。
“你们几个,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风屿从房间里拿了一把小扇子,学着即墨景的样子,轻轻扇着风,满意地看着新到手的几个小侍卫。
“回三公子,在下名叫玄参,今年十五,水系四阶。”个子稍高一点的黑皮少年微微鞠了一躬。
“回三公子,在下名叫长顺,今年十四,风系四阶。”这个是娃娃脸的那个侍卫。
“回三公子,在下梁肆,今年十六,雷系三阶。”自然卷侍卫道。
“回三公子,在下路仁,今年十三,木系三阶。”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大众脸侍卫道。
看着几个各有特点的侍卫,风屿十分迅速地在心里写满了计划书。
“还叫我三公子吗?你们要记着,既然做了我即墨屿的侍卫,那就只听从与我一个人,与即墨府任何人无关,令行禁止,懂吗?”风屿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起来。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几个侍卫的底细都是干净的,不管他们以前是谁的人,既然他们现在就是她的兵,那就得完全听她指挥。
“是,公子!”四人单膝下跪,把头低下,“属下愿誓死相随!”
“很好。”风屿满意地眯起眼睛。
嗯,以后还是不扇扇子了,有点冷。
虽然说在异世不能修炼有点可惜,她只能用其他的东西把自己的武力值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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