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步星辰“嚯”地起身,在房间里激动走了两步,坐到桌子前。如果这通讯号再不拨进来,他真的想打人了。
“永远都可以相信花京院?”乔斯达听着耳返中的话,不解地重复一遍,抬高了尾音。
“是的,对方是这么说的,说是一定要告诉您,承太郎,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四个人,还有...”
光屏切到粉发青年,花京院独自坐在火旁,明明是最先警觉敌情的人,此时却有口难辩,看上去无比落寞。步星辰眼神不觉染上温柔。
再等等,花京院,我的讯息很快,很快,就能传达了。
听到了吗,乔斯达先生,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承太郎!你们永远都可以相信花京院!
听到了吗,花京院!我相信你!
花京院自言自语:“我就说怎么这么疼,原来又流血了,是坠机的时候划伤的吗?....嗯,怎么回事?伤口能组成文字...baby...stand?!这是我的笔迹,可我没有一点印象,是我自己划出来的吗...刀上没血,但看起来是用这小刀划的...难道我忘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吗?”
他的视线无意识地投到了摇篮上,但婴儿却飞快扭过了头,眼神似乎还有一丝慌张。
花京院心里一惊:“那婴儿刚才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对视的时候,他有意识地移开了视线...baby...stand...?”
“baby...stand...?”花京院摇摇晃晃起身,“我的精神是不是真的错乱了,竟然开始怀疑这个婴儿...是替身使者。”
他一把抓起摇篮中的婴儿。
婴儿大哭:“呜啊——哇——哇——!”
哭声嘹亮,隔着耳返都能钻进耳朵。
乔斯达一把扯下耳机:“喂,花京院,你在干什么!”
“...还有一句话,可以让花京院接听吗?喂?喂?乔斯达先生?”
乔斯达把耳返撂到座上,三两步赶去抱过婴儿:“喂喂喂,别突然那么粗暴,怎么能像掐脖子一样抱起他!”
“对、对不起。”花京院退开半步,愣愣地拉下袖子,遮住伤口。
眼睁睁看通讯在最重要的部分被打断,步星辰忍不住:“草!”。
“乖乖,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差不多该吃饭了,吃点东西估计也能压惊...嗯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算了一边做饭一边想吧。”乔斯达去取材料准备煮饭。
留花京院一个人站在原地,被背后三人围观。
波鲁纳雷夫:“喂,花京院那家伙精神好像吃不消了。”
承太郎:“嗯。 ”
阿布德尔:“这段旅程他能继续走下去吗...”
花京院僵硬地回到篝火旁,重新坐到岩石上,拉着袖子一角,咬牙。
婴儿从摇篮里探出半个脑袋,狡笑:“刚才差点被花京院揭穿我的真实身份,真是捏了一把汗,好在他只是半信半疑...而且这是在大沙漠里,这次我要静静地等五个人全都睡着,只要没人叫醒他们...嘻嘻...”
还没高兴完,余光瞥见黑乎乎的东西在靠近,一转头对上近在咫尺的蝎子。连慌张的时间都没有,他飞快捋下回形针,使出吃奶的劲将蝎子扎了个对穿,刚准备放下心时,就对上花京院惊悚的目光...
离得最近的是在火边做饭的乔斯达和阿布德尔,花京院走过去,指着婴儿大声道:“乔斯达先生!阿布德尔!你们刚刚看到了吗!这个婴儿果然不简单,他刚才弄死了蝎子,就在一瞬间用回形针把蝎子刺死了!”
乔斯达放下锅:“花京院,等等,你在说什么呢?”
花京院来到摇篮边:“这婴儿不是一般的婴儿,明明不到一岁,竟然认识蝎子,还用这小手把它弄死了!”
阿布德尔抱起婴儿:“蝎子,在哪里?”
“就在这里面!应该有个身上插着回形针的蝎子的尸体!”花京院伸手在摇篮里翻找,“没,没有...怎么可能...”
面对两人怀疑的目光,花京院急道:“这是真的!”
他转向婴儿,伸手欲搜身:“你藏哪里去了,在衣服里面吗...”
乔斯达忽然拍掌道:“哦我想起来了!就说刚才忘了什么事...是步星辰让SPW的人带了话!”
拉扯婴儿的两人都停下动作。
光屏外,步星辰已经接近发作边缘,闻言也定住了。
“对方是这样转达的,‘你永远可以相信花京院’,我想想后面好像还有什么...噢糟了,通讯被我打断了....”乔斯达匆忙转身奔向飞机。
阿布德尔若有所思:“看来步用预言者看到了什么,要相信你吗...既然如此你找找看吧。”
花京院回过神来:“哦,好....”
他仔细翻查摇篮里的每一层布,没有!
脱掉了婴儿的衣帽,鞋子,甚至尿布,然而还是没有!
这怎么可能!
通讯早挂断了,乔斯达从飞机残骸处返回,看到的就是被剥的一干二净的婴儿,他再次赶去夺回婴儿,气急:“你在干什么啊花京院!晚上这么冷把婴儿脱光了怎么行!他才刚发过高烧,搞不好又要生病,还有阿布德尔,你怎么也由着花京院胡来!”
阿布德尔看着发抖的婴儿,也察觉到不妥,帮乔斯达给他把衣物重新套上:“我知道了,花京院住手吧,我刚才也说了,你是累了,等明早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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