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在第二天被释放了，第一件事就是发微博，自己和男神见面了！结果除了原先一些饭圈好友点赞的，不少黑子在他的微博下面喷得够惨。
“这什么情况啊？”吴真气极：“这是污蔑！是人身攻击！”
郜研靠在门上，对急的跳脚的吴真说：“进来说话。”
吴真气呼呼地进了房间，结果发现所谓的“相关人员正被关押审讯”原来是指给郜研和陆书行配豪华房间包吃包住，只有他一个人在禁闭室里住了一个月，天天吃机油味儿的罐头餐。
郜研笑了笑没多说：“你入狱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没怎么的，”吴真耸了耸肩：“我发小广告来着，结果被城管逮住了，非说我有反动心理，要把我抓到法庭。”
“回地球的计划我爸参与进来了，关于近似曲率飞船还在开发中，我想征求一下第一批志愿者……当然，我们会随同的。”吴真低了低头：“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志愿者愿意来参与这件事。”
郜研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道：“算我一个。”
“我也去。”在一旁专注于用VR训练战舰技术的陆行云探出训练舱说到。
“谢谢你们，真的。”吴真满眼热泪，握住郜研的手。
“手放开。”
陆书行再次从训练舱里钻出来，吴真赶紧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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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邱沿上将特批，加上马上要过年，在微博热搜换成某女星婚外情怀孕后郜研陆书行得以被释放，乘着军区专机回家。
正在开驾驶器的是一个卷发高马尾的女Alpha，她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寻摸着道：“我头一次接关押犯回家过年的，还挺新鲜。”
“因为关押犯喜欢过年吃饺子。”郜研随口乱诌到：“而军区的罐装饺子太难吃了。”
“邱沿上将就喜欢又冷又硬的东西，他们管这个叫做磨炼战士们的意志！他还觉得士兵们不能挑食，因为一旦上战场除了罐头餐岩石什么都没有！”女Alpha吐槽到。
陆书行见两人聊得很欢快，不是很舒服地朝郜研坐近了点：“士兵确实不能图口腹之欲，我明天就报告邱沿上将，让他把你们的年夜饭换成罐头岩石宴。”
“……”女Alpha聊得太开心，似乎忘记了旁边还做着陆少将，也头一次知道陆少将原来也是会打小报告的。郜研则鄙视地看了陆书行一眼，不知道前一个月托关系给自己顿顿大鱼大肉的是谁。
女alpha把驾驶器停在郜研家房顶，郜研跳到地面上去按亮天台的电梯按钮。
“你好！亲爱的主人！”Eden见陆书行开门回来了就高举着自己的机器钳绕着他转圈圈，郜研轻轻踹了它一脚：
“边儿去，谁是你亲爱的。”
踹完后Eden见陆书行熟视无睹，郜研懒洋洋地挂在自己“亲爱的主人”身后，只能自己继续去打扫卫生。
“你什么时候复职？”郜研跟着陆书行进了卧室。
“邱沿上将告诉我大概是明天。”陆书行把郜研摘下来放在地毯上，整理自己大只的行李箱，多亏了Eden，自己的衣柜也没有落灰。
“明天？”郜研靠在软毯上，正要打开投影看会儿电视，听见陆书行这么说抬起了头。
“嗯，”陆书行正脱下自己的外套，见郜研也不掩饰地看着自己的动作，笑了笑继续道：“最近特殊时期，军区缺人手。”
“换衣服，先去吃饭吧。”陆书行见郜研还认真地去思考了，打断他到。
“叫外卖吧，我看会儿电视。”郜研懒得再出门。
“你真的想吃机器人颠簸一路，酱汁和汤菜混在一起的外卖？”陆书行挑了挑眉，去捞地上的郜研。
“行行，我去。”郜研后退两步躲开陆书行的怀抱，他的气息实在是太痒了，郜研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们俩谁都吃不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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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街上热闹了不少。由于第九区大多是中国人，所以大家还是保留了地球的古老习俗。
拥挤狭窄的街道上挂上了复古的彩色灯泡装饰，到处贴着复古年画和电影的海报贴画，玻璃高楼大厦张贴了格格不入的红色对联。女Alpha们在不算冷的冬天里穿着短裙丝袜，披很酷的皮夹克。郜研穿一条机车黑色长裤塞在马丁靴里，上身穿了件浅蓝色牛仔外套，搭配倒像是没毕业的年轻学生。
今晚中心街区不熄灯，沿街有不少小商小贩摆摊卖泡泡水，发光发箍和夜光棒。由于轻工业的削弱，这些小玩意儿到变成了奢侈品，价格可与牛肉羊肉媲美。
郜研逛了一圈儿只买了两只鹿角发箍，给僵着张脸的陆书行戴上。手里拿一只奶油冰棍，去舔快要化掉的奶油。
陆书行从这个角度去看郜研伸出来的一小截舌头，又软又粉嫩，倒是说不定要比奶油更好吃。
两人沿着旧式路灯的路，被人潮拥着蜗牛一样细碎地走，路过的音响放一首小众的西班牙歌曲，郜研不会唱词，跟着调子瞎哼哼，陆书行没忍住捏了一把他的鼻尖。
路边有艺人拉手风琴，凌乱的音节与街上高涨的人声和街边大喇叭音响碰碎，郜研踮起脚尖离进了去听，听不太清，只看到街头艺人烟灰色旧的掉色的手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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